貌似有些崇拜？
江攸思索了片刻，编了个谎言：“确是如此……不过在通过宗门考核后，我因家族发生了些许变故而耽搁了许久时间，所以对宗门比较陌生。”
“原来是这样……”想起江攸初来乍到时踌躇的那一幕，牡柠瞬间恍然大悟。
不过牡柠眼神中的兴奋仍旧不减，“江师兄你好厉害！我也是半年前来参加招生考核的一批人，可是我天赋一般，没能通过宗门设下的最后一项考核，所以只能选择暂时寄宿于宗门，当个预备弟子，不过……”
“你这罗盘是不是能查询宗门内的任何人？”江攸冷不丁冒出一句，同时也打断了牡柠滔滔不绝的话。
“啊？”
牡柠看着江攸，似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江师兄也可以啊，你只需要对着自己的身份令牌隔空写下对方的姓名即可。”
“是吗？”江攸半信半疑，取出身份令牌，用两指隔空写上了文昊二字。
身份令牌散着光芒，上面却显出四个字：查无此人。
江攸疑惑了，没有文昊的弟子信息，那他让我来宗门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让我当这个宗门的弟子？
不过松了一口气是怎么回事？
不用照顾嫂子了？
“江师兄是不是名字写错了？”牡柠忍不住凑上来看了一眼。
江攸不动声色的将令牌收了起来，问道：“对了，考核失败还能留下来当预备弟子？”
同时他也想到了之前壮汉所说过的话，这样看来，那壮汉的话也不能全信，要么就是他对此一无所知。
“江师兄，您是因为被其他事耽误，所以都给忘了吗？”
牡柠耐心的解释道：“招生一共会选择两百人，这两百人都能进宗门，不过在进入宗门之前还会有最后一项考核，考核通过可晋升为外门弟子……”
“考核不通过的则可选择去留，不过都已经到这一步了，哪怕只是预备弟子，大家也都会选择接受。”
“哦，江师兄可能还不知道，所谓的预备弟子其实就是杂役。”
江攸不知道当时有多少人争破了头颅来参加招生考核，不过宁愿当个宗门杂役也要留下来，可想而知，玄霄宗的吸引力有多大。
同时在这一刻，江攸的内心竟涌现出一抹愧色，貌似自己算是走了后门？
只是江攸还没意识到自己六重锻体境的含金量。
“当杂役是否有晋升机会？”
“有！一共有三次，第一次算上时间是在半年后，第二次是隔期两年后，第三次是隔期三年后。”
江攸似在思考，而牡柠似乎知道江攸接下来要问些什么，知无不言：“若是三次机会都没能晋升，则会被抹除在宗门内的所有记忆，并遣送出宗门，永远不能再回来。”
“好严苛的规矩……”
看着牡柠露出担忧的神色，江攸下意识的想拍拍对方的肩膀来表现出一个作为师兄的关怀。
可对方是女子，男女有别，只能口头道：“放宽心，好好修炼，会有那么一天的！”
“谢谢江师兄的鼓励……”
牡柠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道：江师兄，您可能又忘记了，半年前的考核可是堪称宗门史上最难，那一次考核来了有一些家族的……”
可就在这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却打断了牡柠，“咦，这不是江师弟吗？大半年了，你可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