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用力,额头绷出青筋,“随便是谁都行,为什么不能是我?”
他的吻隐忍已久,又爆发的始料未及。
粘稠、霸道。
热烈中带着绝望。
姜芫几乎窒息了。
她想要挣扎,可身体却出卖了自己,她推搡的手改成了拥抱,拒绝也成了欲拒还迎。
周观尘吻她的脖子,吻她衣服上的蝴蝶,手从旗袍开叉探入--
情况一点点失控。
砰砰砰,忽然而来的敲门声打碎了这种拉丝的暧昧。
男人从女人身上起来,目光还带着沉迷,灼红,
姜芫却失去了清凉的解药,细腿去勾他的腰。
周观尘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抓着她的脚踝放好,又拉着被子把她裹住,才喊了声进来。
穿着白大衣的医生和图南一起走进来,图南看了眼姜芫,见她好好的待在被子里,只是脸色嫣红。
他忙收回目光,走了出去。
……
姜芫做了个糜烂荒唐的梦。
梦里她又回到了那一晚,被周观尘摁在床上,一下下凿穿。
所以当她醒来看到男人的脸并没有奇怪。
周观尘把准备好的衣服递给她,刚要说什么,就听到她冷冷的声音,“把你的手机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