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说什么，甚至连辩驳的理由都没有，最终只能低头沉默。
一个个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吧唧的。
司如烟见几人一个个低着头，像是打了败仗一样，垂头丧气，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转头又对着四周长老们怒骂道：
“你们也都是废物！”
“这么多长老，平日里自恃身份，高人一等，享受宗门弟子的恭敬供奉，耗费宗门无数资源，结果却培养不出优秀的弟子，简直是废物中的废物！”
遭受司如烟火气波及的长老们一脸懵逼，毫无预兆的被一通破口大骂，几个人都傻眼了。
反应过来之后，几人欲哭无泪，心里别提有多窝火了。
这特么的亲传弟子都是拜你为师，你亲自教的，跟我们长老有屁的关系啊！
自己教出来的弟子废物，这也能怪我们？
还有没有天理了！
你怎么不说是自己太过废物，只教出来几个垃圾？！
长老们腹诽不已。
唯有赵元森，一会儿看看司如烟怒气腾腾，一会儿又瞅瞅柳灵璃俞霜儿垂头丧气的模样，顿时眼珠子转动，心念急转。
他这段时间趁着凌虚剑宗内部混乱，无人关注之际，趁机大肆杀戮凌虚剑宗弟子，暗中吸纳他们的精血来修炼魔功，以至于实力疯狂飙升！
现在眼看众人皆是为了榜单愤怒和失望，知道这是自己表现的好机会，当下也不再隐藏修为了。
他要展示一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