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委屈。
“我不是那个意思。”
白幺幺当然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离别这个话题有点沉重,特别是在刚提起人家父母,还知道都已经不在了的情况下,这种离别的情感可能会比平时更无限放大。
白幺幺屈指又想在小孩额头上弹下,想让他小小年纪别想那么多。
这就跟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一个样,都由不得人。
只是触及小孩的眸光时,白幺幺手改变方向,最后落在了小孩头顶,轻抚了下。
“好了,你才几岁,别想那么多,说不定到时你坟头草三丈高了,我都还没去投胎。”
说到这,白幺幺乐呵呵笑道:“到时咱们说不定还能一起去投胎了。”
面上笑呵呵,心里苦哈哈,白幺幺同志深刻体会“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掩盖”这句话的精髓了。
顾石川抿唇不说话,脸上的表情很明显,也很好懂,总结一句话就是“我听了,但我不信,你就是在骗小孩”。
白幺幺:“……”
白幺幺同志真的没招了。
她严肃着脸,一副过来人……鬼语气道:“小石同学,你还小,还不懂人有时不能活得太明白,需要难得糊涂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