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沐风沉浸在调息之中时,一道绚烂如流星般的长虹突然划破天际,直接降落在广场之上。
随着长虹的消散,一道身影逐渐显现,正是那位从北邙关疾驰而来的逍遥破军。
逍遥破军的意外到来立刻吸引了广场上所有人的目光。
“此人是谁?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此?”
人群中有人低声议论,流露出不解与好奇。
“怪哉!”
“这不是逍遥宗的人吗?他们怎会出现在无荒宗的接引大会上?”
有识货之人认出了逍遥破军的身份,并对此表示了惊讶。
冷松察觉到这位不速之客,他的眼神立刻变得凝重,心中泛起一丝不解的疑惑。他低声呢喃道:
“逍遥破军?他为何会出现在此?”
沐风听到冷松的低语,也立刻睁开了双眼,迅速站起身,目光锐利地扫向广场上不远处的逍遥破军。
他感受到了逍遥破军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一脸戒备地观察着对方。
此时,广场四周的一些人似乎也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他们低声议论道:
“这逍遥破军...看来是为了几日前漠潼关的那一战而来。”
果然,就在议论声逐渐平息之际,逍遥破军终于开口了,他声音冷冽,指尖坚定地指向沐风,语气不容置疑地说道:
“冷松,今日我来此不为其他,只为带走他——沐风。”
他的话语中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仿佛没有任何事情能够阻止他带走沐风的决心。
冷松闻言,眼神顿时变得锐利起来,他凝视着逍遥破军,疑惑地问道:
“破军兄,我不知你与沐风之间有何纠葛?但眼下沐风已通过我无荒宗的接引考核,已经是我无荒宗半个弟子。如果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或恩怨,不妨开诚布公地说出来,我们共同解决,避免不必要的冲突。”
冷松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谨慎和诚恳,他试图以理服人,化解双方的矛盾。
然而,逍遥破军闻言后,面色一沉,显然对冷松的立场感到不满。
他冷声反驳道:
“冷兄,你所说的误会,在我这里可站不住脚。此子沐风,他竟残忍地杀害了我逍遥宗丹河境精英弟子,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此等恶行,简直罪大恶极!我若不将他带回去绳之以法,我逍遥宗如何在修道界立足,如何向门下弟子交代?”
“此事无关两宗恩怨,只是我逍遥宗与这沐风之间的恩怨,所以,必须由他亲自来承担。”
逍遥破军说着声音愈发冷冽,态度坚决,他目光如炬地盯着冷松,继续说道:
“冷兄,你无需多言。今日,我必须带走沐风,为我逍遥宗弟子讨回公道。”
说罢,逍遥破军身上的气势瞬间爆发,一股强大的威压如狂风骤雨般席卷整个广场,令人不寒而栗。
就在这紧张的气氛中,沐风的声音如惊雷般响起,打破了沉默:
“好一个‘罪大恶极’的帽子!逍遥破军,你逍遥宗仗势欺人,竟派出六大丹河高手追杀我,结果反被我击杀。”
“你怎不反思,你逍遥宗所谓的精英弟子,为何如此不堪一击?”
沐风的话音一落,全场哗然,议论声此起彼伏,犹如潮水般汹涌澎湃。
“什么?这小子竟然在六大丹河高手的围攻下不死,反而还反杀了他们?”
“而且,还是逍遥宗的精英弟子!”
“这沐风,到底是何方神圣?”
众人纷纷惊叹不已,对沐风的实力与胆识感到震惊。
冷松闻言,也是眼神一凝,目光如炬地打量着沐风,心中的兴趣越来越浓。
他开始意识到,这个还未加入无荒宗的半个弟子,看来绝非寻常之辈。
“你...”
逍遥破军紧盯着沐风,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他转向冷松,声音低沉而坚定:
“冷兄,我今日只为一事而来,那就是带走沐风。你,是让,还是不让?”
沐风看着逍遥破军那咄咄逼人的气势,心中虽然紧张,但更多的是坚定。他转头望向冷松,眼中满是期待。
冷松迎上沐风的目光,微微点头,示意他无需担忧。随后,他转头看向逍遥破军,语气冷冽而坚定:
“破军兄,若你是来观礼我无荒宗的接引大会,我自然欢迎之至,并会亲自引你入席就坐。”
“但,若你是来无故生事,挑战我无荒宗的威严,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冷松的声音逐渐加重,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无荒宗虽以和为贵,但也绝不容许任何人在此撒野。今日之事,你若能拿出确凿的证据证明沐风有罪,我自然会给你一个交代。但若是无理取闹,我无荒宗也绝不会坐视不理。”
冷松的这番话,不仅表明了无荒宗的态度,也为沐风提供了坚实的后盾。
一时间,全场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仿佛一场即将爆发的冲突似乎已经不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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