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干旱，民不聊生，百姓颗粒无收。”
万俟霄瞪大双眼，身子忍不住晃了晃，好半晌后又猛的抬起头来看向她开口：“您是……？”
凤染歌站起身，缓步来到他面前盯着他道：“三年前你究竟做了什么？”
万俟霄愣了愣，低头思索了好一会儿愣是没想出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
“再好好想想，”凤染歌依旧不咸不淡的开口。
闻言，万俟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开始认真的回想着。
忽然，脑海里想起一道画面，那是在他刚灭了周围一个秦岭小国，一时间多喝了几杯后，跌跌撞撞去了静佛堂里好像打碎了一尊神娘娘的尊像，而后还口出狂言的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
连忙抬头，自座位站起来到凤染歌面前恭敬的弯腰拱手：“三年前的一个夜晚，我因为多喝了几杯，独自前往御花园时，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我母后常驻的净佛堂，在那里面曾经不小心打碎了一尊神娘娘的尊像，还……还说了一些不敬的话，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