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那人将你带去了何处?”风烬轻轻放开她改为捧着她的脸颊。
凤染歌摇头,不厌其烦的对他大致的讲了一下,随后又道:“风烬,或许这样说很自私,但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尽可能的原谅他。”
风烬伸手紧紧搂着她一言不发,不知过了多久才道:“陛下,你既已经惩罚了他,这件事便已作罢,不过,他若是再敢伤你,我定不会放过他。”
凤染歌嘴角含笑,鼻子微酸的将头埋进他怀里,她知道风烬几人之所以不计较是因为她的关系。
心里感动不已,同时也庆幸,庆幸自己能再次见到他们并还成了妻夫的关系。
就在她想得出神,唇瓣上,冰冷的触感传来,她没有任何抵触,伸手回抱住他开始回应。
…………
翌日。
夙洐一脸不爽的蹲在一旁不吭声,云澈与厉沉几人则是坐在一旁的桌椅旁无语的摇头。
见凤染歌与风烬携手下了楼梯,本就不爽的夙洐更是不爽了起来。
“怎么了?”凤染歌来到他面前疑惑询问。
“妻主别理他,吃醋呢!”云澈在一旁笑眯眯的道。
微微转眸,见神清气爽的风烬,虽然心里也很不爽,但是这家伙是离开妻主最久的且有什么事也是他出力最多的,毕竟实力摆在那里不是。
凤染歌立即便猜到了原由,伸手将他拉起来走到桌边坐下:“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
“哼,妻主就喜欢他们不喜欢我,明明说好的昨晚我陪妻主的,结果妻主的房间我进不去不说,现在还跟老七一起出来,妻主不爱我。”夙洐一脸的委屈。
他都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跟妻主在一起了,妻主都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碰他了。
凤染歌连忙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刚要开口说今晚补偿,转眸立即便对上几双虎视眈眈的眼神。
凤染歌:“……”
算了,还是不要瞎给承诺了。
“妻主,既然顺序都已经被打乱了,要不再重新排一遍吧,”厉沉在一旁开口。
“排?”凤染歌满脸黑线,“以后每隔几天我再找你们,按照你们那样排,我还要不要活了,绝对不行。”
厉沉一噎,尴尬的摸了摸鼻尖,不再开口。
另一边的慕笙见状,刚要说什么,就被凤染歌打断:“想都别想。”
慕笙:“……”
转头又看了看月洵几人,最后落到君芜身上,对上他那期盼的眼神,凤染歌浑身一僵,默默起身独自出了大厅。
众人:“……”
妻主这是……被吓跑了吗?他们有这么可怕吗?众人心声。
流云浮动。
凤染歌静静的站在山峦上俯视往下看,毫无疑问,这鎏金岛是大的,一眼望不到尽头那般。
自空间拿出那两枚合并的玉佩,她暗自思忖了一会儿后将指腹放在上方。
熟悉的刺痛感袭来,凤染歌紧咬牙关,缓缓闭眼努力试着去迎合这种痛感。
嗡——!
一道金光自玉佩中迸发而出,紧接着,化作一道金凤凰直窜天际。
凤染歌抬眼看向虚空,不一会儿,一道画面便出现在她面前。
紧接着,画面里,一位矜贵俊美宛若谪仙的男子缓缓凝出。
他先是温柔一笑,随后开口:“歌儿,能打开忆梦说明你已经想起了一切,对不起,说好的陪你一起轮回,结果却只有你自己一人。”
“天灵果髓想必你已经吞噬了吧,什么都不要担心,伤害你的人,我已经将她们打入了畜生道,也不要担心我,待你突破元婴后,我便来找你,歌儿,什么也不要想,眼下你也已经跟他们在一起了吧,不要觉得愧疚……”
凤染歌定定的看着,嘴角不自觉的弯起一道好看的弧度。
她欠祁衍的太多太多了,祁衍于她,亦兄亦友,他们两人在还未飞升时,便出自同门。
第一次见到他时,他只是个不受宠的庶子,在家族艰难的生存,别说得到修炼资源了,就连温饱都成问题,后来有一次外出历练,见到他被家族之人欺辱,她顺手帮了他。
他心存感激,慢慢的与自己熟络了起来,飞升前她是身份尊贵的隐世家族的少主,与祁衍相交了之后,她一直想要利用家族资源帮助他,可他拒绝了,硬是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的爬到了与她匹敌的位子。
他是她唯一一个发自内心欣赏过的人,无关爱情,她们经常出双入对,不知道的人常常误以为她们是道侣,可是每每这个时候,她都会耐心的否决。
在她看来,她与祁衍之间的关系,是不能被那所谓的爱情来玷污的,这于他跟她而言就是一种变相的侮辱。
他们一起进入宗门,一起历练,一起杀敌,一起喝酒,开心时,他陪她笑,难过时,他陪她哭。
想到此,凤染歌的眼里不由闪过一丝柔光,在还没有成为西陵之母时,她们总是待在一起谈论修道之论,可自从成为西陵之母后,两人见面的次数便少了起来。
因为他总是闭关,而她亦有处理不完的事,然而虽如此,这并没有磨灭两人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