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在那里,她们便感觉到一股若隐若现的强悍气息。
休息片刻后,众人这才缓缓退出大殿,只留下女官一脸惨白的站在原地。
戌时。
凤染歌坐在御书房里,烦躁的吧啦着面前一大堆的奏折,随意的拿起一两本翻阅后直接扔到地上。
厉沉刚端着汤羹进入里面,脚下便滚来几本奏折。
他绕开地上的障碍物,缓步来到她面前轻轻将汤羹放在她面前后轻声开口:“妻主,这是怎么了?怎么发那么大的火?”
凤染歌扔掉手里的奏折冒火:“这些老东西,今日早朝时一个屁都不敢放,现在又递来那么多奏折,全是一些无用的废话,看得人直头疼。”
厉沉轻手拿起一本奏折看了看,随后拉起她的手来到一旁的矮榻上坐下,并伸手轻柔的替她按摩额间穴位。
“妻主若是觉得烦,咱就先别看了。”
“对了,我让你打探的事情怎么样了?”凤染歌躺在他怀里语气懒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