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时。
凤染歌只感觉浑身一阵酥酥麻麻,缓缓睁开眼,立即便对上慕笙那充满情欲的眸子。
动了动身子,浑身的酸痛使她摇摇头:“别,我好累,快睡吧。”
慕笙微微一笑:“那妻主早些睡吧,我还不困。”说着又低下头擒住那张红肿的唇瓣。
昏暗的房内,某种无法言说的暧昧正在不断疯长,慕笙呼吸急促,大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温热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的肌肤上。
那急切的神情,哪里还有平日里的温文尔雅,此刻的他,就仿佛一匹饿久了的狼,不断释放自己的野性。
凤染歌被他撩拨得不行,她眼眸迷蒙,无意识的搂住他迎合,她的声调很软很轻,似埋怨又似撒娇,绕得慕笙心口一颤一颤的,在这样要命的声音中,他再也忍不住的释放自己的本性……。
……
翌日。
慕笙早早便醒来,望着怀里累得不行的心爱之人,他的心里柔软的不行。
他终于完完整整的成为了妻主的人,也终于完完整整的拥有了她,这要是换回以前,他完全就是没想过的事。
他的妻主,他的天,他生命中的一切,伸手爱怜的抚摸着她白嫩的脸颊,额间还有点点细密的汗珠。
他心疼的替她擦拭,随后弯腰在他额间落下一吻,这才起身穿好衣裳,出了房间,来到厨房烧起了热水。
待一切都做好后,又来到房间用薄被将她打横抱起向着浴室走去。
难怪厉沉会如此的无节制,自己又何尝不是,哎,怪只怪妻主太香软太令人着迷了,某个流氓如实的想着。
……
午时。
凤染歌缓缓睁开双眼,一股前所未有的酸痛感袭来,她忍不住嘴角直抽。
特么,慕笙那家伙,看着斯斯文文的,简直比厉沉还要禽兽。
她只要轻轻一动,便感觉浑身像是快要散架了一般,真佩服这个世界的女人,竟然还同时拥有那么多夫郎。
就在凤染歌欲哭无泪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慕笙端着一碗粥缓步来到床榻边开口:“妻主,你醒了?”
凤染歌瞥了一眼精神抖擞的家伙一眼,不由冷哼的转过头。
见状,慕笙好笑的将碗放在一旁,随后坐在旁侧伸手转过她的小脸。
“怎么了?可是昨晚我没伺候好妻主?”
凤染歌浑身一抖,这混蛋现在越发的腹黑了,转头瞪了他一眼:“你这混蛋,这是憋得有多厉害,才会如此的没下限,我现在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慕笙嘴角含笑,微微前倾低语:“是吗?不妨让我给妻主揉揉,说不定一下就好了。”
说着,在她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直接掀开被子,迅速将手探入她腹部。
凤染歌倒吸一口凉气,咬牙切齿的开口:“再敢乱动一下试试。”
见她面带愠怒,慕笙也不再逗弄,而是伸手将她扶起来搂进怀里温柔道:“好,不动,那妻主喝点粥暖暖胃吧。”
话落,大手一伸,便端起一旁的粥,开始一勺又一勺的给她喂起了粥来。
凤染歌倒也没拒绝,快速喝完粥后,拿出一瓶仙泉喝下,又使用木系蕴养了身体好一会儿,这才自床上下来。
“厉沉那边如何了?”她一边整理发丝一边询问。
慕笙摇头:“厉沉并没有回来,应该还在安排其他吧,对了,妻主,刘使长已经派人送来了这个……。”
说着来到一旁拿起桌面上的一个小木箱来到她面前。
凤染歌伸手打开,差点没被里面一个个金灿灿的大元宝给晃瞎了眼睛。
这女人还真有底蕴,这些个大元宝,一拿就是一整箱。
“她还带话,说信封已经派人快马加鞭的送去了霍府,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
凤染歌点头,拿出一套男装穿上后给自己绑了个高马尾,一挥手将元宝收进空间后抬步出了房间。
两人出了宅邸来到街道上的茶楼走去,找了处靠窗的位子便坐了下来。
待小二沏好茶后,慕笙这才开口:“妻主,我们从刚刚一出现在主街就被人盯上了。”
凤染歌嘴角掀起一道好看的弧度,她慢条斯理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后道:“只是在确认而已,不必理会。”
慕笙眼神一冷:“这些人早就收到消息,知道我们在蒲云镇吧,只是不敢明目张胆的出现而已,毕竟,在京都之人的眼里,九殿下早已逝世,且还是女皇亲自大义灭亲的。”
凤染歌轻掀眼皮,透过帷帽上的面纱直勾勾声看向主街下方。
人声鼎沸的主街上络绎不绝的穿行着各种各样的人,不过大部分都是一个壮硕的女人身边跟着一大群姿容万千的男子。
然而,街道两旁吆喝的小贩却又都是清一色的男子,自她来这里以后,几乎从未见过有一个女人站在大街上吆喝卖东西的。
说起来,这个世界的男子还蛮让人同情的,没缔结妻主的就不说,一旦缔结过的男子,不管自己妻主是何模样,有多丑,都必须一心一意,不能有二心,白天不但要赚钱养家,晚上还得与多个男人一起伺候自己的妻主。
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