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想要表达出什么。
当然，令李学浩把注意力集中在画上的原因，是他发现，画中的黑鱼和他之前在海中见到的蒙灵附身的那条黑色巨鱼一样，至少在外形上没有区别。
“腻酱，你在看什么？”瓜生麻衣见他一直盯着天花板看，走过来问道。
“画上的鱼很特别。”李学浩指了指天花板上的黑鱼。
“咦！”瓜生麻衣惊咦了一声，抬头看着天花板上的画，“我记得小时候来过天野婆婆家，那时候可没有这个。”
“也许是后来画上去的。”李学浩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一突，以前没有的东西，现在却有了，而房子里就只有天野婆婆一人，这似乎已经说明了什么。
“很有可能哦。”瓜生麻衣点点头，盯着头顶上的画，“为什么只是画了一条鱼？黑色的鱼一点也不好看。”
“因为奶奶喜欢黑鱼。”正端着一个托盘走出来的天野纯子接口道，“我记得奶奶在爷爷去世不久就开始喜欢上黑鱼，她常说黑鱼有可能是爷爷的化身，在天花板上画黑鱼，大概是为了纪念爷爷吧。”
“原来如此。”瓜生麻衣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李学浩随意瞥了一眼楼上，原因也许像天野纯子讲的这样，也许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