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结婚!我们分手!”
说完,房间里静得可怕,钟表有规律的“滴答”是这里唯一的声音。
云岁晚听着,心跳加快,头皮紧张地发紧。
“第三次了。”他说:“这已经是你第三次和我说分手。”
“哪次成功了?岁晚,还不明白吗?不论你用什么方式,刁难我也好,伤害自己也好,和爸妈断绝关系也好,不论你和我吵多少次,闹多少次,我永远不会放开你。”
这话听在云岁晚耳里,宛如诅咒。
“不想和我结婚吗?”季宴礼手掌托着她的脸,眼眸黑如潭底,凉如秋风,“没关系,等两周领证之后,我们再从头培养感情。”
一个月变为两周……
这是他对自己的惩罚。
云岁晚决绝地想,第二天将证件全部撕毁算了。
季宴礼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冷声道:“不要想着撕毁证件,你的证件在我这里。”
她错愕抬眸,绷着嘴角,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季宴礼低头吻在她眼睛,仿佛是对她片刻的乖巧感到满足,语气又变得轻柔,说出的话却依旧是警告。
“岁晚,不要为除我之外的男人哭。”
她不回答,他就盯着她,指尖来到她后颈,揉着那块儿皮肤。
云岁晚眼睫轻颤,闷闷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