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脸怼回去一句,语气挺冲。
周时泽看着她眯了眯眼,唇角带勾,没说话。
瞬间,她装作很忙的样子,低头找手机,已老实。
季宴礼吸一口烟,给对面发过去一条:【在门口等着。】
抬眼说:“我送。”
云岁晚看到消息正好走到酒吧门口,本想装作没看见,但今天一天都没回他消息,到松风湾后折腾的还是自己。
揉了揉眼睛,站在门口等着。
没多久,黑色布加迪停在了她面前,对着她这边的窗户缓缓摇下,季宴礼坐在驾驶位,亲自开车。
意识到车里没有其他人,云岁晚有些犹豫,一时没有动弹。
季宴礼于光影中吐出一口薄雾,手肘支着窗户,掸了掸烟灰,也不催促,很耐心地等。
云岁晚认命般走过去,却是朝着后座的方向,握上门把手拉了拉,没拉动。
他锁了门。
眼睛难以忍受的胀痛连着头骨那片儿的神经都受了牵连,不知为何,竟还有些恶心。
将胃部翻滚的感觉压下去,云岁晚一点儿也没有再与他周旋的力气。
转去副驾驶,一拉车门,这次很顺利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