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友要害我?”
似是觉得不可思议,接连冷笑两声,毫不留情地训斥:“你算什么东西?还敢在我面前故弄玄虚。允城他们夫妇惯着你,真让你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滚!别再让我看到你。”
他拿起手边的茶杯,却没有放在嘴边,反而狠狠朝她脚边砸去。
上百万的瓷器就这么四分五裂,滚烫的茶水溅上来,幸亏是冬天,穿得厚,倒是烫不着。
只不过有些碎边蹦的高了些,冷不丁刮在了她身侧的手背,溢出一串儿血珠,宛如寒冬腊月枝头绽放的梅花。
她没理。
云岁晚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通,眉角眼梢都泛上冷意,瞳仁清澈沉静,情绪稳定地可怕。
与她想象中的场面大差不差。
“季爷爷先别生气,”江心弈拍了拍老爷子的背顺气,责备地看着她:“岁晚,你这话说得太过分了。那人可是古玩界的大拿,一开始就和我认识。是他说一直想和季爷爷交流,我才让爷爷和他认识。如今季爷爷已经和他合作很多年了。你口说无凭地污蔑人家,该和爷爷道歉。”
云岁晚似笑非笑:“你牵的线搭的桥?”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