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俞晚在他的臭屁鼓励下,一个下午的时间都在和篮球较劲。
数不清几个失误几次中秋,但是很放松,这么没有去想不开心的事情。
运动过后,两人坐在阶梯上喝水,祁霖好几次欲言又止。
俞晚实在忍不住,问:“怎么了?”
“没事…”祁霖挠了挠头。
“有话直说,怎么像个女孩子,吞吞吐吐的,”俞晚给了一个白眼。
“哎,就是,你和那个陆竹笙,到底是怎么回事。”祁霖开口后,好像一下子憋不住,把话一口气说出来了。
俞晚沉默了一会,语气低落地说:“朋友而已。”
“那你怎么…”
还没等祁霖说完,俞晚就捂住了他的嘴。
“你怎么婆婆妈妈的,管太多。”
俞晚又换了个语气说,“喂,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的?”
“因为我聪明。”祁霖也不追问下去了,傻呵呵得自夸着。
心里却是难以言说的苦涩,因为关注你,所以关于你的,我都知道。
这个下午在运动中过得很快,没有一起去吃饭,而是先回宿舍洗澡了。
果然,难过的时候,把泪水变成汗水,是个很有效的方法。
只是在那之后呢。
注定不眠的夜晚,放大的悲伤的情绪,放不下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