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的希望落空,让他回家的执念更深,终有一日,他挣脱了封印。 …… “叫吧,就是叫破了喉咙,也没人能救你!” “贱骨头,还会咬人!今晚老子要是不操|死你,王字就倒过来写!” 李锦绣的魂魄正在跟一具陌生的躯体融合,闻听此言脑子里缓缓浮出一个问号。 然后又轰的一声,什么也听不见了。 再次睁眼,入眼一片艳丽的红:红纱帐,红被褥,床头挂着俩红灯笼,他身上穿着红衣,手脚都被红绳绑住,成“大”字形,躺在床上。 嘴里还咬着东西——小儿手臂粗的红玛瑙石柱,撑得嘴皮子生疼,跟被刀片割开了无数条血口似的,定是烧得滚|烫才塞他嘴里的,疼得让人脑袋发懵,恨不得再死一死。 俨然就是个新娘子,准确来说是待宰羔羊。 而他的“新郎官”就瘫倒在床尾,一身是血。 眼珠被剜,就剩下俩血窟窿,鼻子被割,舌头也被拔了,乌血淋了满脸,根本分辨不清原本的模样。因为死相惨,被头顶红灯笼一照,显得很狰狞。 也就李锦绣胆肥,但凡换个人,最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