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一无足美妇的轶事,不知耶律使者有没有兴趣听?” 耶律翰眉头一挑笑着道:“美妇而无足,可惜了些,愿闻其详!” 叶安大笑道:“其父载之于独车,自邺南游东京,乞丐于市,日聚千人,至于深坊曲巷,华屋朱门,无所不至……你觉得奇怪否?” 耶律翰摇了摇头:“这有何奇怪的,以这般怪异蹊跷之事引人注目罢了,去往贵处自然也是为了满足权贵之家的好奇,算不得高明。” 叶安拍手附和道:“说的好啊!但我皇城司的人却发现这对父女极不简单,多牵扯我皇城司诸多案件,恐其为奸人之领袖,应早做防范,更有甚者打算戮之于市,但被我所阻。” “哦?叶侯为何心肠一软?这种人宁可错杀不可错放啊!”耶律翰的表情极为放松,满是无所谓的说道。 叶安却从中发现端疑,面露微笑道:“当然是……为表诚意啊!再者说以被识破的间人还算得上什么间人?我皇城司有得力干将带人围绕左右,也不怕有所损失。” 耶律翰叉手感叹道:“叶侯果然年少英才,又有怜悯之心,佩服,佩服!”他以知晓叶安是在自己面前故意示威,更是在强调诚意。 叶安回礼一揖急着端起茶杯道:“俗话说得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探事之道你来我往,莫要赶尽杀绝!耶律先生慢走不送。” 这是在端茶送客啊!耶律翰即便一百个不愿意却只能接受,眼下辽朝的间人被人识破,甚至还被卖了人情,自己就算再恼怒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下,笑着起身回应道:“叶侯留步!” 在不经意间双方已然交锋数个回合,耶律翰知晓这是在卖自己的人情,也是留下后手,若有一天宋人的间人领袖在辽朝落网,也应留其性命。 只不过眼下却是皇城司技高一筹,刺事局在东京城的详稳已经暴露,说不得其他间人也被人家挖出了七七八八! 耶律翰回头看了一眼皇城司漆黑的牌匾,一时间竟不知当下皇城司的深浅,更不明白叶安是如何将皇城司变的如此精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