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 张士逊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自己打压年轻后辈,忌惮宋绶的才华,便也觉得老范也会如此,事实上恰恰相反,两人之间以算是忘年交的亲厚。 朝中的算计还是有的,张士逊看上去挺正派的一个人,但对于后辈的打压却从来不遗余力,原因分简单,因为他的能力实在算不上出众。 无论是为赵祯讲学,亦或是处理政事只能算是中规中矩,没有任何出彩或是让人佩服的举措,往好了说是老成持重,往坏了说便是乏善可陈。 于是乎他便对年轻且有能力的官员极为苛刻与不待见,以免显得自己素食餐位。 可事实上朝中官员谁不知道他的事,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存在只是为了让官家亲政之时朝堂稳定些,等过个一年便没有他张士逊什么事了。 这时候真正聪明的做法不是得罪那些后起之秀的年轻人,恰恰相反而于是应该自己懂得收敛,懂得急流勇退。 对于张士逊的打击报复,叶安没放在眼里,厢军也是军,只要调教得当依旧能够有大用。 眼下江淮路各州府厢军指挥使的抵达也在叶安的计划之中,召他们前来并非为了让他们出兵剿灭当地的白莲社,相反而是给他们削减兵额。 削减厢军的兵额就等同于减少厢军的兵饷,毕竟朝廷每年发放的兵饷都是按照各军兵额数量来的,兵额越少,兵饷自然也越少。 但诡异的是,这些厢军指挥使几乎都是哭丧着脸来,高高兴兴的离开,看的范仲淹与吴遵路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