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子渊点了点头:“侄儿也觉得格物之学与儒学大相径庭,完全就不是一类嘞!” “二者毫无关系吗?若是这般认为那就错了!大错特错!”范雍突然变得激动起来,甚至连声音都有些竭斯底里,吓的范子渊一惊。 缓缓起身的范雍在花厅中渡步,走来走去的稍显焦急,范子渊知晓这是自己二伯的习惯,若是有大事拿捏不定,就会如同磨盘上的驴,这可不是自己说的,而是祖父在世的时候常常念叨的话。 父亲在世的时候也曾经说过,祖父官至刑部尚书,二伯最似祖父,有望成为范家继高祖范仁恕之后又一位宰相。 连自己的二伯都这般怀疑格物之学,范子渊不禁道:“伯父,您的意思是?” 范雍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了内院的门口,范子渊顺势瞧去,却见叶安带着他的仆从来了,壮如牛犊的仆从拖着一口大大的箱子,箱子 范子渊赶紧迎了出去,此时他以不关心范雍刚刚说了什么,只是想要看看那箱子中装的是不是他与叶安之前商定下来的农书,若真是书册…………那自己可就要破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