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贫耗,多逢忧患,人皆恶之,刑祸随之,吉庆避之,恶星灾之,算尽则死。 又有三台北斗神君,在人头上,录人罪恶,夺其纪算。又有三尸神,在人身中,每到庚申日,辄上诣天曹,言人罪过。月晦之日,灶神亦然………………” 在经文念完之后,老道在怡然自得之中缓缓的垂下脑袋,叶安猛然一颤,而以忍耐多时的静武嚎啕大哭,如同失去父亲的孩子,声音悲戚如杜鹃啼血。 眼看着他要扑过去,玄道子大喝:“静武,让你师傅走的体面些!” 静武壮硕的身子微微一顿,回头看向叶安眼中满是祈求,叶安长叹一声:“不要太久,我同两位师叔去准备羽服,鹤衣!” 叶安说完便拉着玄阳子与玄道子出了洞口,回头看了一眼不断传出哀嚎的无思洞,等着就要发飙的师叔怒道:“师傅已经故去,静武如同丧父!若不让他好生宣泄出来,这股邪火必定撒在你们头上!放心,每年我都会带他回来的!” 玄阳子与玄道子对视一眼,长叹一声便去车上准备器物法衣,而空空和尚顺着小径缓缓走来,瞧见叶安的模样连他的眼睛都不敢看的问到:“观妙先生羽化登仙了?临了还是晚了一步啊!” “你是不敢来吧?放心,我师傅没有提到佛门,也没对你留下什么话。” 大和尚松了一口气,穿选佛号:“阿弥陀佛!观妙先生大义!” “中岳庙以后便是我上清派的祖庭,大和尚守好你的少林寺,莫要让我发现你敢打中岳庙的主意!” 叶安发出了最后的威胁,大和尚连连点头:“贫僧从未在意过中岳庙,本就是道家的祖庭,佛门不越雷池半步!” “如此甚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