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效果就完全不同了。 这时候傻子也知道该如何选择了,范子渊嘿嘿的看向叶安道:“果然还是你叶长生知晓进退,当然也只有你能寻得官家,至于我,恐怕只能在朝堂各司中奔走了,这便有劳长生了!” 范子渊叉手施礼却被叶安拦下:“莫要急着施礼,也莫要以为此事与你无关,便是奏疏送到了官家手中,你也不能闲着,朝中的清贵那里也是该多走动的,年轻才俊者如宋祁,宋庠,夏竦………德高望重者如渊汆先生,九经先生等也需奔走啊!清贵是最见不得利国利民之事被耽搁的啊!” 范子渊包材叉手的动作僵在原地,这些人个顶个的都是清贵,也是充满国家大义的人,可他们现在都在朝堂之中为环州之事吵得不可开交啊! “长生啊!这些人与我私交不多,倒是同你颇有渊源,渊汆先生乃是你的坐师,至于九经先生更能算得你的师祖,这二位大能我恐怕招架不住。” 叶安笑着把奏疏递给了范子渊:“要不你代我入宫面圣?” “都什么时候,长生还那我玩笑,子渊还没那般的身份入宫面圣嘞!也罢……这便拜会诸位清流,为国之事何来推脱!” 叶安笑着点了点头,叉手一礼:“如此便有劳子渊兄了!” 待瞧见范子渊走后,叶安便躺在软塌上冲着头顶的梁木傻笑,他忽然发现,或许土豆和地瓜能把眼下的朝堂拖出水,前提是可能得罪各方势力…………但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