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事后范子渊才发现,除了自己之外,这个司农寺几乎都是“自己人”,铁板一块之下他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力所能及的处理政务。 好在印的,所以想要捞油水就必须做事………… 叶安听着范子渊大倒苦水,微微苦笑道:“懒政之恶尤甚天灾,祸国殃民!所以你要好生配合我,是时候把司农寺清扫一番了。” “清扫?如何清扫?糜烂至此,糜烂若斯,就算是要清扫何来的扫帚?” “怎么没有扫帚?一大扫帚就放在你我面前,难道视而不见吗?” 瞧见范子渊迷惑的表情,叶安指了指北面的皇宫笑了笑:“圣人要推行土豆地瓜这俩个良种,你觉得咱们司农寺是不是要变天了?” “借势?” “然也!” 范子渊缓缓坐在叶安身边的座椅上,带着一种期待有担忧的表情道:“此乃行险之举啊!” “不,恰恰相反,我倒是觉得这是一个契机,司农寺不能在这般下去了,有些人是贪图安逸的,就算是死也要安逸不愿改变,这成吗?不成!若是司农寺能有所改变,会不会带动别处衙门也改变呢??” “莫要再说!” 范子渊盯着叶安道:“先把咱们司农寺扫干净再说吧!别的地方咱们还管不着嘞!” 吱呀……………签押房的门被推开,周光祖抱着文书卷宗灰头土脸的进来了,范子渊笑道:“这是怎生了?” “走的急,摔了一跤……” 范子渊瞧向叶安无声的笑了笑:“瞧,这才是刚刚开始,你先把自己的人管好再说吧!东廨是你从属,现在也该归你管辖了。” “东面归我,西面归你,咱们各施手段!” “好,一言为定!” 说罢叶安便同范子渊击掌为誓,结成了攻守同盟,也算是立下了一个小目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