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安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这女人啊!在困境之中敢于豁出一切,可现在稍有喘息,反倒是比自己还平静。 地上躺着俩个被打的凄惨的和尚也不能阻止她对自己的调笑,还别说这张氏捂嘴媚笑的模样,真有点潘金莲的神韵。 话说回来,虽然是俩个孩子的母亲,但张氏看起来却并不大,最多也就是二十来岁的模样,这样的小妇人在东京城比比皆是。 “我那府宅之中还却个经验老道的管家妇,若是你实在缺钱,便可打理一下后宅的事情。” 随着叶安的话,张寡妇瞪大眼睛的看着他,仿佛是在看一个傻子。 再三确定叶安没有说笑之后,便无奈的苦笑道:“侯爷是真的不知晓,奴家是寡妇,这般的年岁便死了汉子,怎生去得侯爷家的后宅打理?克夫的命,再妨了侯爷您嘞!” 叶安皱眉道:“又不是让你……那什么,不过是帮着照应一下后宅罢了!” 张氏小声试探道:“侯爷当真不顾忌?” “当真!若是不愿本侯也不强求,稀得你去似得!” 这下叶安的态度反倒让张氏满意起来,知晓这是叶安在照顾她,又一次扑倒在叶安面前道:“奴家张金莲谢过侯爷!后宅那些事奴家知晓的一清二楚,保准把您的后宅打典的妥帖!若是出了一点事,可叫主母刺了奴家的面!” 张氏的话说的很“死”,叶安却好奇道:“你家不是有铺面吗?怎生不赚钱吗?” “侯爷有所不知,张家的铺面只是临街的一座小挑棚,因为临街所以开了个门,勉强算是个铺面罢了,若非是临街哪来的什么铺面!” 葛三叔领着铁牛到门口,长叹一声又道:“买卖的也是小股不入流的药材,但仁义的紧,老张家几代人维系这药材生意为的便是我等这升斗小民能够抓到些药。 最近川陕四路的药材来的少些,价格居高不下,张家的药材高了卖不出去,便宜的又买不到,能够维系也仅仅是在苦撑着产业罢了。” “张家的铺面不能毁在我的手里!” 张氏的声音虽小,却无比坚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