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吕相,王公皆是大才,何须我这老朽之人在朝堂中有碍观瞻?” 王曾拉住冯拯的衣袖似笑非笑道:“魏国公真心请辞?莫不是又因家中俭陋?” 王曾早已知晓冯拯的奢靡,每次请辞都是寻太后讨要赏赐,今日怕也是如此。 谁知冯拯欣然点头道:“太后以赐衾裯锦绮屏……” 冯拯自然知道王曾的意思,微微笑道:“王公莫恼,以太后之智岂能不知冯拯这点事?不过是为了提点罢了,此番请辞某是为了钱枢密而来!” 王曾微微惊讶的望向冯拯,当初冯拯与钱惟演的旧事不少人知晓,但丁谓已经远窜崖州,两人之间的恩怨也算是没有多大关系,为何冯拯再次提及钱惟演? “魏国公何事与钱枢密不豫?” 冯拯立刻露出痛心的表情,环顾四周拉着王曾的手道:“王公!天家自立国朝起,便以外戚不得干政为规矩,此乃祖宗之法!岂能轻废?!” 王曾愣愣的瞧着冯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都是什么情况?谁不知道钱惟演乃是太后之兄的妻舅,可这件事实在是没有什么说道的地方。 外戚获得实权的可不在少数,而且钱惟演得到重用也不是这几年的事情,已经在朝堂之中摸爬滚打了十几年!早不罢黜,现在要罢黜是何道理? 最重要的一点是,王曾与钱惟演也有旧,当年真宗皇帝身体不豫,王曾便通过钱惟演这条线示意太后加恩还是太子的赵祯,现在冯拯要对钱惟演下手,自己怕是也要搅合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