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文人手段你当真承受不起!” 玄诚子从未有过如此严肃,不光是严肃,甚至神情中还带有一丝恐惧。 叶安认真点头,但却又把手搭在玄诚子的肩膀上:“相信我,若是我动了真怒,天王老子也承受不起!” “吓~~,你倒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玄诚子松了一口气,他不想让叶安被吓得禁锢不前,心生恐惧,能说出这么猖狂的话来,至少眼前这小子勇气甚嘉。 叶安再次换上那股玩世不恭的表情,耸了耸肩膀道:“我说实话的时候你从来都不相信,也罢那就说说当下,咱们今晚住在这庄子里?” “这是自然,王皞不会因为你的出言不逊而让人在王家的待客之道上说三道四。” 玄诚子的话说完,望向叶安的神情就变了,气不打一处来的说道:“你万万不可再使“君子欺之以方”的伎俩,王皞是把你当作晚辈不和你计较,若是把用在王温身上的手段用在王皞身上,君子亦会执剑杀人!” 叶安点了点头道:“这王皞不简单,王温无法与其相比,不愧是宰相的家弟。” “王旦与王曾颇有渊源,王曾祖上乃太原王氏一脉,而三槐王氏亦是出自太原王氏,不过双方之间并无来往,否则王曾也不可能成为先帝留给官家的辅弼之臣。” 玄诚子的话提醒了叶安,挠了挠头道:“这么说来王曾应该不希望王旦之后被启用才是,最少现在不行。” 玄诚子脸色一变,不屑的嗤笑道:“你有这般能耐为何不自己去往东京城?!为师与你说过多少次,朝堂之上的事不可明言,你这性子在不改改吃亏的时候可不要来寻为师求助!” 该怂的时候还是要怂,叶安摸了摸鼻子道:“弟子牢记!” 忽然间叶安的脖后的汗毛竖起,一个冰冷的感觉把他仿佛又拉回到了茂密的丛林中,拉回到那危机四伏的边防线上。 叶安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阴鸷的打量四周却见一小婢款款而行,除此之外并未有其他异状。 再次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子,难道自己的感觉出了问题?不应该啊!战场上的直觉几乎已经融入到骨子里,那种被猛兽窥伺的心悸不会有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