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给王温倒上一杯茶,叶安笑着说道:“县尊可是因为多年所学不得寸进而懊恼?可是因为出身名门大族而止步于阳城县而憋屈?可是因为小小的阳城县不能为县尊一展胸中抱负而苦闷?” 边上一直恭敬的老仆脸色变了,望向叶安的眼神充满了厌恶,这么多年来三郎执掌阳城县毫无过错却不得升迁,谁都知道原因,何须你这小子在次说道? 王温的脸色被叶安说的青红难看,愤怒在他心中酝酿,颤抖的拳头便能说明一切,但最终不过是长叹一声,无奈的说道:“小友洞彻人心的本事高明。” 叶安没有理会老仆的眼神,也不理睬老道在桌下不断的舞动的臭脚,望向王温大笑着说道:“县尊,诗词不过小道,叶安没有什么作诗作词的天赋,不过是长辈相传了一个妙诀而已,只要掌握这妙诀,便是黄口小儿也能填词。” 叶安的话有些大,不光是王温不相信,便是老道都气的直翻白眼,填词若是能如此简单,那天下人岂不都会填词作曲? 于是叶安便现场把平仄与声调区分开,并且把后世的作词作诗软件中常用的公式一一例举出来,当场便开始填词作诗。 一首首简单而押韵的诗句如流水一般出现在众人眼前,而词稍稍复杂些,但也离不开其中的规律。 王温和那老仆皆是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而边上的老道却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老神在在的看着叶安“表演”………… 伸手把桌面上的茶水摸去,叶安笑道:“如何?现在县尊怕是也能随意作词了吧?” 王温摆手苦笑道:“如此一来诗词还有什么乐趣可言?文道衰落近在眼前,你家长辈定然是告诉你这其中关窍不得泄漏,如今为了王温让你破了规矩,罪过!罪过!” 叶安愣在当场,他总觉得君子是有些傻傻的,如同一个冬烘先生,但没想到一个正人君子居然也会有让自己感动的时候。 即便是在这个时候他王温还能考虑到自己,这胸襟和气度自己比不了,自己想的只是如何利用别人,一时间叶安只觉得自己的脸胀胀的,热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