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难以想到这个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走吧。”卓施然片刻没耽误,朝着卓府而去。
一刻没耽误地直接去了大长老的院子。
卓阑披着披风下了床,在云旌的房间里,忧心忡忡地看着卧病在床的云旌。
“大长老,我没事,您还是……上床歇着吧。”云旌说道。
只是他的脸色呈现一种很奇怪的紫红色,看起来就很是病态。
人应该也难受得厉害,但是却一句难受
都没说过。
“姑姑不会……让我有事的。”云旌本意是想安慰大长老,让他不要太担心。
可是在说出这句话时,心里却有着莫名的底气。
连带着自己的心也跟着安定了下来。
云旌又点了点头,“对,姑姑肯定不会让我有事的。”
“就担心她现在忙得要死,忙不过来。”卓阑声音里都是担忧。
就在卓阑话音刚落,一道清亮的声音,裹着外面的清新空气,就一起卷了进来。
“再忙也不如人命要紧。”
云旌其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中的毒,中的什么毒。
他的确是难受极了,浑身都疼。
有一种,好像在从身体里开始被煮沸的感觉。
那种痛苦的感觉是从骨子里冒出来的。
尤其是,他是北境人士,他在极寒之地出生,长大。
比起对热的承受能力,云旌更擅长的是忍耐严寒。
所以这种宛如从内里被煮沸的感觉,于他而言,很煎熬。
他整个脸都是诡异的紫红色,原本在大长老面前,都还能一直沉稳的,淡定的,没事儿人似的隐忍着。
可是此刻看到那火红的身影出现了床榻边。
云旌的目光颤了颤,声音也有些抖了,“姑姑……”
鼻音一下子就染了上来,“我难受……”
“来了来了,就治了就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