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弱,假以时日必成大器,他也有些心动。
佟太傅品了一口茶,“抢人可就没意思了,你又不愿意站队,要知道他已经上了我这边的船,你确定要抢?”
“你是说……好啊,萧旭还是个国子监的学生你就让他掺合进去,你也真能耐啊!”范祭酒心里骂骂咧咧。
皇位之争那是多大的事,萧旭连功名都没有,就已经是太子的人了。
国子监都是天子门生,若是被皇上发现了,佟太傅敢把手伸进国子监来拉帮结派,太子本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这可和我没关系,殿下曾如果宿州你知道吧,那时候他和殿下之间就认识了。”
佟太傅悠悠开口,将太子如何自信让他出题收徒的事说了一遍。
范祭酒嘀咕,“刚才还真是一点都没看出来,这小子,是个能干事儿的。”
“太子如今行事虽然没有从前那么荒谬了,可他母家式微,除了皇上的宠爱,将来怕是……”
“喝茶。”
只是两个字,范祭酒识趣的闭上了嘴。
……
另一边,萧旭刚进了课堂就炸开了锅。
“萧旭,祭酒大人叫你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