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居然这么记仇：“这，这些事情真都是我做的？”
沈二夫人冷笑：“沈濂溪，你还想抵赖？”
“没有，那肯定是没有！”沈濂溪打了个哆嗦，狗腿又谄媚地改口，“老婆这记性就是好，哎呀，啧啧，江城谁能不羡慕我有个记性这么好的老婆呢。”
沈二夫人没好气地推了他脑袋一把：“边儿去，少在这里瞎说八道的。”
沈濂溪讪笑一声。
中年夫妇在门外，打情骂俏了好半天。
另一边，沈霆琛也初步拟好了和阮维的合同草稿。
沈霆琛松了口气，看向阮维：“你自己看看，这份草稿是不是还符合你的要求。”
阮维点点头：“不用看了，我刚才都听见了，直接打印一下签字吧。”
沈霆琛摇摇头，执意坚持：“还是看看的好。”
阮维无奈笑笑：“真不用看了，我都记得。”
沈霆琛有些诧异：“都记得？真的？”
“对，合同的第一条，是……”
阮维怕沈霆琛不信，便从合约的第一条开始背诵。
沈霆琛没说话，从合同第一行一路往下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