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她无福消受。
“要是我说我想呢？”
顾焱之深思良久：“若你喜欢，也可以是。”
萧绫羽差点被男人气笑了，她红唇漾出一抹嘲讽：“北宸最政绩卓著的天之骄子竟然将天下压在一个女人身上，何其荒唐！”
她毫不留恋地起身就要离开。
顾焱之立刻站起身来将人拦腰抱住，声音罕见地急切：“我并非此意！”
顾焱之薄唇轻抿：“前路未卜，难定吉凶。夺嫡之路艰险，我不想你卷入其中。”
萧绫羽扯出一抹微笑：“你这么厉害定能护我周全，殿下志在庙堂，并非闲云野鹤，否则也不会庇佑敝舍数万百姓，殿下曾告诉我不必为任何人委屈求全，若是为了我抛弃百姓，绫羽着实惶恐。”
她挣脱他的怀抱，转过身看着他，目光坚定信誓旦旦：“若你信我，我助你君临天下。”
顾焱之目光微动：“好。”
他将人拽入怀中：“不过，绫绫得当我的皇后，一直陪着我。”
萧绫羽避开话题，浅笑娇嗔：“殿下差点为我误了前程，臣女可担不起红颜祸水的名头。”
“你不是。”他掷地有声。
萧绫羽眼波流转：“也对，到时候殿下三宫六院，妻妾成群，若论红颜祸水也……”
话音未落，细密的吻再次落下，萧绫羽只好将未说完的话生生咽了去。
顾焱之吻的不深，只是磋磨着她的唇，或咬或啃，似惩罚一般。
萧绫羽感觉自己被他折腾得唇角发麻，等会定要对着铜镜看看是不是肿了。
半晌，男人才放开他，眼神缱绻而温柔：“我此生只你一人，你不许弃我。”
萧绫羽为他眼中不安蓦然一笑：“真是奇了，世上哪有夫君怕娘子抛弃的？”
“你唤我什么？”
男人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话语中的关键词，漆瞳骤然浮现惊喜之色。
萧绫羽佯装不解，戏谑道：“殿下这是明知故问。”
顾焱之疏地将人拢入怀中，抱的紧紧的，伏在她耳边声音极轻：“绫绫。”
他语气虔诚，似乎要将这两个字永远烙在心里。
萧绫羽回抱住人，眼神中的戏谑尽数褪去，澄澈的浅瞳中是无处安放的痛楚和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