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最不堪的记忆。
闭着眼睛思索了好一会儿,才道:“见过,但没怎么看清。”
“……”
“他很高很瘦,听说是国防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大三就进了部队。”
当时正是他被冯蘅折磨的不成人样的时候,最后是那个男人来救了他,他替冯蘅道歉,说以后他妹妹再也不会纠缠着他了,听起来是个明是非的男人。
当时卧室的灯光很暗,他推门进来,逆着光,徐清怀其实也没看清他到底长啥样,只依稀记得穿着军装的挺拔身材,坚毅的下巴。
徐清源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进去吧。”
林鹿又知道了一点关于哥哥的事,就算只是一点点也足以让人高兴。
里面的宋忱都要成望夫石了,视线一直望着外面,巴巴地等着媳妇儿回来,有人邀请他去跳舞,一律都拒绝了,酒也不喝,就全心全意地干坐着等媳妇。
林鹿出现的瞬间,仿佛他后面有一条尾巴在摇摆。
拉着林鹿坐在他身边,眼神从到上下完完整整地看了媳妇几遍。
徐清源纳闷:“我会吃了她吗?”
宋忱:“没这个意思啊,就是怕她在门口站久了会着凉。”
徐清源:可是,你就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