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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0章 for the Emperor(2 / 4)

,我的荷鲁斯:你一直都在这样做,不是吗?+

「我总觉得我做的不够了。」

+很好,荷鲁斯:伱一直都做的很好。+

+你永远都是最棒的。+

+至少在我这里,我的答案从始至终的清晰且坚定。+

+你便是我最伟大的子嗣,你的兄弟中最让我骄傲的人。+

「我从未怀疑过这点,父亲。」

牧狼神笑了起来:他最亲爱的基因之父耶同样如此。

在这一刻,人类之主和牧狼神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中,并非是因为尴尬或者无话可说,而是此时此刻的亲情之浓厚,早已不需要任何的言语来堆砌词藻了。

所有该倾诉的话语,所有该立下的誓言,所有该回顾的瞬间,所以该共饮的胜利,这对真切的父子早已在一百年前,早已在他们第一次相见后的三十年间,早已在战帅冠冕戴在牧狼神的额头上的那一刹那,就已经完成了。

他们迈上了群山之巅,举目四望已再无遗憾。

现在,他们只需要享受大厦落成后这美妙的沉默:宛如辉煌的曲剧在走过了狂风暴雨般的高潮,激荡了所有听众的心灵后,伴随着指挥棒的轻描淡写,一转滑入到雨后初晴般的私语绵绵。

一切,尽在不言中。

——————

「多麽美好的一句话呀。」

在人群枉顾的角落中,在所有的讨论声丶祝贺声丶音乐声都照顾不到的静音区域,在明明如此靠近人类之主和他的子嗣,却在前两者的光辉下黯然失色的高台上,掌印者轻声的感慨着。

「可惜,居然糟蹋在了这对父子的身上:真是暴殄天物。」

马卡多连连摇头,随后,他的目光向身旁瞥去,一时之间竟显得有些揶揄。

「说真的,摩根:我从未想过你是如此感情丰富之人。」

掌印者的唇角在感情丰富这几个词上重重的咬了一下,其内在的挖苦不言而喻。

「你是怎麽给帝皇安排出这种让人浑身冷汗直冒,但偏偏荷鲁斯就是无法抵抗,甚至不愿意深入地去思考一下的台词的呢:就仿佛你亲眼见证过这一幕?」

言罢,他又轻笑了一声,自顾自的嘲讽着自己。

「而且更重要的是,这种台词居然如此符合我们伟大的主君:我也给帝皇安排过他的开场白,但我从未见过他表达的如此流利:我们的人类之主一定是发自内心的喜爱你教给他的这些肉麻词汇,更喜爱把它们作用在荷鲁斯的身上。」

「瞧瞧他们:这对父子之间都快燃出真正的火花了。」

「这太可怕了。」

马卡多打了个寒碜。

「就像是个鬼故事。」

【……】

片刻过后,从蜘蛛女皇的方向才传来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冷哼。

【掌印者,让我告诉你什麽才是真正的鬼故事吧。】

摩根并着两根手指,略显头疼的揉搓着自己的太阳穴,她的绝大多数思维还停留在掌印者前不久的那个定论中:那股寄托在了战帅的冠冕上,据说与她的灵能气息极为相似的不祥气息。

光是想想就让人不安:毕竟就连作案凶手都无法确定。

至少有……六个嫌疑人?

【……】

她到底是在什麽时候和这麽多家伙同时扯下了梁子的?

摩根只觉得头更痛了。

虽然马卡多又说,刚才的话语可能是他自己的错觉,毕竟在场的其他两位灵能大牛,都丝毫没有察觉到不对劲:那冠冕可是经过了帝皇的手的,人类之主怎麽可能察觉不到上面的不对劲?

如果真有的话。

而同样经过手的摩根,也许在阅历和灵能技巧方面,的确不如已经活了六千岁的掌印者,但若是比拼起本能般的感官和敏锐,天赋异禀的原体就是能压住马卡多,就是比他更具有发言权。

就连马格努斯也不例外。

所以,虽然掌印者当时的触感是如此的强烈,但当他发现其他的两位都没有丝毫的察觉后,马卡多反而怀疑起了,是不是自己这里出现了什麽幻觉:毕竟这段时日的确太过操劳了,即使是永生者,在精神方面承受不住,出现一些问题也是说的过去的事情。

可即便如此,马卡多的翻供也没有让摩根松下心来,蜘蛛女皇将这件事情暗暗的记住了,挂在荷鲁斯的首要词条上,她一边紧盯着帝皇的反应,一边有些无奈的应付着来自于马卡多的新话题。

瞥了一眼几米之外,那简直能齁死人的父子情深,摩根甚至懒得遮掩她表情的锐利。

【你知道麽,马卡多?】

她压低了声音。

【我交给帝皇的剧本只涉及到了两个段落:第一段是他将战帅头衔颁给荷鲁斯时的演讲,第二段是待会他将各个头衔分封为各个原体时的表现和语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麽麽?】

「意味着……」

马卡多愣了一下:他的脸色随即变得很精彩。「你是说……」

【没错。】

摩根毫无感情地笑了一下。

【刚才的那些话语,那些父与子之间如此美妙的问答:全都是帝皇自己想的。】

【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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