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乐信侯赢虻一人,可对?”
“没错。”姬如雪回道。
“这不就是问题所在吗?”江朝歌说道:“墨家带赢无难的尸体到顶屋,赢虻推脱说此为赢氏宗族的秘密,不愿告之,但其实他告不告之都一样,无非就两种结果。”
“什么两种结果?”梁婉儿马上问道。
“第一、墨家达成目的,得到了某种东西;第二、墨家未达成目的,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然后呢?”梁婉儿又问。
“如果是第一种,目的达到,为何还要留赢虻性命?如果是第二种,目的未达到,为何要将赢虻留在九层石塔的顶屋,不再带走?”
“有……有点道理啊!”梁婉儿一下醒悟过来:“此事果然有蹊跷。”
江朝歌便不再看她,只看姬如雪。
而姬如雪则是微微点头:“此事,我也想到了,无论如何,赢虻都不该一个人在九层顶屋中等着我去救他,只是,我不明白的是……墨家向来和官府不合,为何这次要以如此大的牺牲来保全赢虻呢?”
“关于这件事,我倒是有一个大胆的猜测。”江朝歌若有所思道。
“什么猜测?”
“假如……赢虻本身就是墨家弟子呢?”
“什……什么?这……这不可能,绝不可能!”姬如雪摇了摇头:“赢氏宗亲,是不可能加入墨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