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知道喉咙是脆弱的地方,那里还有食道和气管,她没敢摁下去,怕骨折也怕弄得他窒息,只敢用指甲和指腹抚摸着,眼神如钩子般望着他,一下一下抚摸的时候像是在跟面前的人调情。
陆循的脸热了,眼神也带了火光,却还是克制着没有制止她的动作:“你在做什么?”
他的声音也哑了,墨黑色的眸子里流淌着隐忍。
温以嫀笑眼弯弯:“我只是觉得你好像发烧了,需要我为你请个医生吗?”
陆循沉沉看了她一眼,坐在他大腿根部的温以嫀肆无忌惮笑对着他,眼中一闪而过一丝狡黠。
密闭的空间里,她的存在强烈到无法忽视,眼中的玩笑更是让人无法招架。
陆循偏过头:“不用。”
虽然说着不用,耳朵却是红的。
“你不能忌疾讳医啊。”温以嫀忠心劝他,摸着他的胸口一路向下,陆循的脸色一变再变,却依旧更改不了温以嫀想要为他治疗的心。
挡板已升,车窗紧闭,后座彻底形成了私密的二人空间,陆循退无可退,温以嫀却一再进犯,分开腿坐在他腹部,居高临下盯着身下这张俊脸,看到他额头出了汗,眉头微皱欲迎还拒。
温以嫀的手落了下去,嘴上却还是念念有词:“其实我学过一些高温急救措施,我给你看看吧。”
陆循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靠在后座上仰着头,喉咙深处溢出一声闷哼。
温以嫀的脸没比他白多少,她也羞,手上还是不断撩拨着,低头看他仰起的脖颈滚动的喉结,看他染红的俊脸和含水的眼睛,听他喉间的轻喘,要看陆循要装到什么时候。
这些天在医院照顾她,陆循简直就是一个正人君子,正正经经伺候人的手法倒是熟练,动作神态也跟她的陆循一模一样,但换衣服扶她进去洗澡这些较为私密的事务都交给了护工阿姨,跟之前恨不得跟她时时刻刻腻在一起的陆循截然不同,温以嫀时常怀疑他被夺舍了。
本该二十分钟的路程,司机硬生生开了四十多分钟才停下。
已经是下午,陆循抱着温以嫀下车,上半身到头上严严实实盖了一件干净的毛毯,大夏天的气温温以嫀被闷得出了汗,却不敢出声抗议,更不敢露出半丝肌肤。
等到被他丢到床上又弹起,温以嫀趴在床上揉着被毯子弄乱的头发,揉到一半突然变了脸色,颇有些懊恼地盯着手上的长发。
手是脏的,头发也脏了,不过幸好人是真的,不是在做梦了......
在她神游间,陆循已经帮她放好了水,闷不做声把她抱进了浴室里,温以嫀站直身子后见他转身就要走,第一次感到委屈。
因为验证了他的身份,所以在察觉出与之前不匹配的待遇时温以嫀开始闹小脾气了。
“你不帮我洗澡吗?”
哀怨控诉的话果然有效,陆循钉在了原地没有出去,直直背对着她说:“你的身体,已经好了......”
他没有要转身的意思,温以嫀负气揉了揉酸疼的手腕:“又坏了,都怪你。”
浴室是有一面镜子的,陆循余光看到她揉手腕的动作心头又是一热,眼看着她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瓷白的手腕上还带有被箍过的红痕,精致的锁骨裸着吸引他的目光,宛如吸人精气勾人心魄的女妖,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他不是柳下惠,也抵挡不了眼前的香艳画面,怪他就怪他吧,本就是他的错,错得多一点和少一点其实没什么区别......
碧波摇荡之间,温以嫀心神也跟着摇晃,看到的视野一圈圈发晕,扭曲。
“不一样......”
陆循扣住她的手,高大的身形挡住了她往后边瞥的迷离视线:“哪儿一样?”
温以嫀撑起上半身,努力看得更清楚:“不一样,好多不一样......这、这是......是哪?”
她艰难撑起上半身,周围并不是她熟悉的婚房,婚纱照的姿势变了,欧式摆钟边框本该是暗金色但却变成了鎏金,梳妆台变大了,上面摆着的的化妆品好多都是未拆封的,已经坏过一次的吊灯居然还完好无损——这虽然也是他们的家,但细微之处的布局变了!
她侧过头看陆循,刚好被他滴下的热汗在眉心开出一朵带有细微涟漪的水花,花香是他挥散的体力和热度,温以嫀被烫得蜷身,哭出了声。
“你不是,呜放开我......”
陆循捂住她含着柔情蜜意的眼睛,加重了力道,直到温以嫀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伏在他肩膀上喘着气,酸软的指尖紧紧掐入男人紧实肌肉里,抽噎着陷入新一轮欢乐。
“——为什么还没有醒?”
喜团团一哆嗦,再一看被陆循环抱住的温以嫀,喜团团赶紧伸出能量丝探查了一下她的情况。
昏睡中的温以嫀眉心微蹙着,眼尾渐渐湿了,陆循心痛不已地贴着她的脸颊,恨不得钻进那个世界把欺负她的人都揍跑!
查清楚是怎么回事之后,喜团团简直头大:【她离开时情绪不稳定,再加上另外一个你追在后面,我没能把她牵引回你身边。】
陆循脸色一白:“那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