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检查,才没过多久又来一个全身检查,温以嫀以为自己生病了。
陆循咽下那颗从她口中夺来的糖葫芦,丝丝缕缕的人工糖精混着她身上的清甜似乎甜到了心间,他却蹙了蹙眉,有种西子捧心的忧愁。
“宝宝,你最近总是失眠。”
温以嫀没说自己失眠是因为没有他陪着,这似乎是相思病的一种?不然为什么陆循一回来她就不失眠了呢?
涉及到这方面,温以嫀总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着也不追究他为什么非要带自己来体检了,希望没有查出相思病。
陆循又问:“医生说你的身体一切健康,只是有些心神不宁,能跟我说说是为什么吗?”
他总是这么温柔又耐心,温以嫀本来不想说的,但抵不过他一茬又一茬的攻势,只好说:“我担心你破产,还担心你是真的入狱了。”
陆循握住她手腕的力道重了些,倒也不至于太疼,却让温以嫀注意到了,她有些诧异陆循的失态。
北方冷冷呼啸,他的声音有些沉:“都过去了,不会有下一次了。”
温以嫀歪头去看他,瞳孔在阳光下是浅浅的黑,里面有着对他最真诚的关心:“害你的人抓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