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哭得这么厉害?”陆循摸了一把她的眼泪,语气难免柔和而怜爱,“把自己带入角色了?”
在大手温柔的擦拭下,温以嫀好似找到了借口,立刻点点头,又抽了张纸巾擦了擦眼泪,顺势避开他的大手。
“是......是的,她实在是太可怜了,我想我已经理解到了莲花公主亡国后的情绪了。”
“理解到了就好,不哭了,再哭第二天漂亮的眼睛就肿了。”
陆循将她摁到自己怀里揉了揉她的头发,任由她平复着情绪,也没拆穿她的自娱自乐。
一个坐着一个站着,这么抱在一起温以嫀又感受到了清晰的存在,就在她的身前彰显着它的存在......
“我......你......”她憋得脸红,“放开,我要去洗澡!”
陆循低头嗅了一下她发间飘来的香气:“不是才刚洗过吗?”
家里的浴室一般都是她先洗完陆循再进去的,而且她一洗就是一个多小时,再洗一次都快十一点了,陆循不能忍受美好的夜生活浪费在重复的洗澡身上。
温以嫀脸上热腾腾的,也不知是陆循身上热还是她的脸更热,总之她撇开头,不想贴着他的腹部说话,她今天才知道这样不太好,陆循肯定是有反应了,不然那里的存在感不会这么强烈的。
“我去洗脸。”
温以嫀还谨记室友的教诲,她刚去洗澡的时候没注意拿上需要用到的东西,现在进去换也来得及。
闻言,陆循果真放开她,等她一起身,他顺势坐到了她坐过的椅子上,合上那本被泪水浸湿了点纸面的笔记本,习以为常地拨弄了一下睡衣深处,然后收回手去找吹风机。
温以嫀却冲着衣柜的方向跑去。
看到她急急忙忙的,他操心地提醒了句:“乖乖,慢点走路,浴室在你左手边。”
温以嫀却不作声,她当然知道浴室是在左边。
她从衣柜里拿出一个袋子,陆循没见过那条袋子,自然也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只见她做贼似又故作淡定地拿着袋子进了浴室。
陆循挑了挑眉,流露出一丝风流,倒也没多想,以为是去试穿她新买的衣服。
想到待会可能还能欣赏一下未婚妻或可爱或美艳的新装,他饶有兴趣地转了下椅子,正对着浴室。
这一去,温以嫀小半小时没出来,期间陆循已经吹干了自己的头发,又看了一遍她写的人物小传,欣赏了会她秀美的字迹,又打开手机玩了局游戏,浴室门终于传来了开合的动静。
第二局游戏进行到白热化阶段,听到动静那一刻,他随意掀起眼皮,分了几分心思在浴室那边。
在看到她一点点显露真容的时候,男人喉结一滚,刚刚平复下去的冲动再次涌了上来,以不可忽视的姿态气势汹汹来袭。
先出来的是白得几乎反光的小腿,修长漂亮,他一手就可以握在手心揉摸亲吻,以她的韧性,可以轻易完成常人不能完成的动作......
清明的理智在一点点崩塌,他闭了闭暗沉的眼,任由游戏里的人物血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柔软的腰肢,若隐若现的锁骨,瀑布似的长发随着她的走动摇晃出好看的弧度,她的足尖轻点,一步步踩在毛茸茸的地板上被吸去了足音,就好像是一只体态轻盈的猫。
走动间,她曼妙的裙摆晃动,步步生花。
那是裙摆在晃动吗?不,是他的心在动!
她哪里是踩在毛毯上吗?分明是踩在他的心尖尖上!
游戏发出通关失败的音效,陆循已经分不出心在游戏上面,他的眼神紧紧跟随着温以嫀。
她罕见穿了一身玫瑰红的丝绸睡衣,张扬的颜色越发衬得她皮肤白皙如雪,睡裙的细带要掉不掉地挂在肩膀上,似乎下一秒就要因为承受不住重量而断裂。
陆循微眯起眼,这是他起了兴致的外在表现。
男人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她的肩膀上,盯着那两条搭在柔美肩膀上的细带,近乎变态地幻想它断裂,好看到她一瞬间惊慌失措遮掩身体的动作。
几乎是一出来,温以嫀就感受到了无处不在的炙热目光,带着将她吞吃入腹的渴望,她真真切切体会到了什么叫食欲,露出了被猛兽觊觎下的胆怯。
她僵在原地绷紧脚尖,没想到陆循居然一直等着她,就好像是在等她投怀送抱。
在他近乎露骨的窥视下,温以嫀下一秒就想冲回浴室里换回那件常穿的长袖长裤睡衣!她不玩了!十八禁危险!
但室友们的劝诫又在耳边响起,她只能故作镇定地拨了拨长发,让乌黑茂密的长发遮住大部分裸露在外的肌肤。
殊不知半遮半掩更容易激发人性的晦暗面,更别提她的肤色是极致的白,发丝又是如云似雾极致的黑,黑发披在雪白的玉肤上,在两种极致颜色的对比下,张开腿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盯着她看的男人用力地吞咽了一下喉咙,莫名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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