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拍了拍她手以示安慰。
大声道:”我大雍素来有礼仪之邦的美誉,秉持着来者是客的道理,好生招待使者,可使者却总是自取其辱。“
那娇软的身躯很是单薄,与粗犷的蒙古使者天壤之别,苏亦宁安静的盯着他,却全无半分惧意。
她声音比银铃更好听:“使者有所不知,我朝女子精通诗词歌赋,亦能如同郡主一般骑马射箭保卫疆土,也能在外人有辱家国的时候站出来,让那目光狭隘的外来者落荒而逃。”
众人纷纷惊叹。
那池中美人从容自若,不慌不忙,威严宛若俯瞰芸芸众生的神邸。
好一个宁姨娘,哪里像一个庶女出身的小妾?!
苏瑾萱被晾在原地,死死的掐紧掌心。
瞬间恨意犹如排山倒海!
苏亦宁深吸口气,柔柔道:“道听途说,听信谗言便妄议我朝女子,乃第一辱;使者不尊大雍,用暗语讽刺,全无半点宽广心胸,此乃第二辱。”
“这第三辱……”
苏亦宁顿了顿,继续道:“不知我们慕容郡主哪里得罪了使者,使者竟要让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在如此众人面前下不来台?”
那女子满目温软,所言却句句直戳人心。
蒙古使者神情阴郁至极,周身染了巨大戾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