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和探花郎殴打在一处……
不是殴打在一处,是单方面被殴打!
吴乐贤几下就被晋王打得不成了样子了,他又不能揍回去只能认倒霉,却一声也不能坑。
楚王追进来时,吴乐贤已经倒在地上起不来,晋王的发髻也乱了。
房里早没了林婉茵的身影,她躲在屏风后面哭求着。
“老九,你这是做什么,你疯了吗?”
“四哥,他浑蛋,他把林姑娘……”
“晋王殿下,求您,婉茵还想做人,求您。”
林婉茵哭泣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出,晋王恨恨地诶了一声,再也说不下去,他气红了眼,终是不忍心林小姐难堪。
“既然你委身于他,便祝你日后能得幸福,这凤凰楼本王不会再来了。”
楚王:“别啊,这种消遣的好地京城再无它处,怎么就不来了?”
你不来,谁请四哥白嫖啊?
晋王走了,可是这等隐秘事被传开了。
晋王与吴家公子为争一女子欢心大打出手,晋王嫉妒探花郎俊美,将人打至毁了容貌。
原本这种风言风语不会有人相信,可是有人看到了吴乐贤肿成猪头的样貌,传言一下子就越演越烈,甚至将当日之事描绘得如临亲见。
吴府。
吴之恒这日头风病犯了,因为妹夫孙志福找到他,称他私藏的账本不见了,二人这两日都在忙着销毁贪污的证据,就怕朝中清洗下吴家会出事,已经三日未回府。
因为担忧和没好好休息,头风症发作了,这才迫不得已回府。
才换了常服,管家来禀。
“大人,境临郡主与昌南侯来了。”
吴之恒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境临郡主是谁?
哦,想起来了,那个寡居多年,改嫁昌南侯,现在京城生意最火,推女儿出来做摇钱树的那个市侩女人。
他本不想见,可是想到境临郡主那日进斗金的凤凰楼,他强撑着出来见客。
“今日时间已晚,不知二位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境临郡主见他到这个时候了还装傻,就恼了。
“你不知何事?”
京城已经将她女儿的韵事传得沸沸扬扬,虽然没有说那女子是谁,可谁人不知吴乐贤与她女儿早就私下有情。
如今女儿更是被毁了清白,这个老东西竟然还在装傻。
她在府上等了三日,吴府半点想上前门亲之意也没有,她再也耐不住火气。
“吴阁老,我父王虽然离世多年,可我儿婉茵再怎么说也是皇室后裔,你们吴家不能这样欺负人不是。”
吴阁老也来了火气。
“郡主,这里可是吴府,你耍郡主威风也要分个场所,若是你再指责我孙儿想娶他人一事,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吴之恒……”
眼看境临郡主控制不住怒气,被昌南侯给拦阻。
“郡主,事情慢慢谈,这事让为夫来讲吧。”
境临郡主瞪了吴之恒一眼,“我不与你说,将吴乐贤那个小畜牲叫出来,他将我女儿吃干抹净了想不负责任,这天底下没这等好事。”
吴之恒愤怒至极,“一派胡言!”
他起身,指着堂门,“吴府不欢迎无礼之人,郡主请离开。”
昌南侯叹气,“二位,都冷静一下。”
他起身向吴之恒拱手作揖,“吴阁老,这事不能怪郡主生气,探花郎与婉茵之事被晋王殿下当场撞破,小女如今名声尽毁,吴家却迟迟不肯上门提亲,京城全是流传的风言风语,再这样下去,小女就只能寻短见了。”
他的话语虽然说得又急又快,吴之恒还是听懂了。
他反应了好一会,依旧不信。
“不可能,绝无可能!”
乐贤已经答应了,吴府为了和永嘉公主攀上关系,答应了娶那个婢女。
怎么可能再去娶那个满身铜臭,为了赚钱抛头露面不知廉耻的女人。
“叫大公子出来。”
吴乐贤在府上躲了三日,想尽了一切办法消肿。可那日晋王动手太狠,脸上的淤紫根本没消多少。
他出现的时候,甚至都没用开口,才出现在众人面前,脸上就重重挨了一巴掌。
“畜牲,限你明日到昌南侯府提亲,否则就算告到御前,我也要毁了你,让你这辈子都别想再有仕途。”
境临郡主将怒火全部加诸在这一巴掌之上,打得吴乐贤的右脸肿得更高了。
“郡主!”
吴之恒见孙儿这样,还有什么不信的。
可他怎么都想不到,那个出色且懂事的孙儿会有一天被人打至毁了容貌。
“到底怎么回事?”
……
苏府,祁衡疲惫坐在厅堂当中,嘴角却扬着笑。
“暖暖,叫我过来吃饭,就备一桌的生食,这是对我心有不满啊?”
翡翠抿着嘴笑,在一旁解释,“小公爷这就是误会咱们公主了,这是公主特意为您准备的火锅,如今在凤凰楼可火了。”
祁衡扬眉,“凤凰楼最热门的吃食被暖暖偷取到了经?”
苏安烈命人倒酒,越看祁衡越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