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羲和五年无战争,国家就能真正的富强起来。
像女儿说的那样,就可以大大的减少百姓税收,良性循环下,就真的能创造一个太平盛世了。
皇上想到开怀处,这身体又好了一半,说话都利索了。
这人啊,有时候生病就是因为抑郁。
若是想得开,有了奔头,没几个真的会生病的。
“好,暖暖的提议极好,明日早朝,就将这件事落实下去,让他们还钱。”
苏卿暖好想用手捂着小嘴偷着乐呀,不过她忍住了,不能让父皇看出她还有另外一个私心。
因为几位皇子里面,除了她的亲哥哥,那几位全都欠着国库银子呢,就连皇后娘娘的大儿子怡王都欠着国库十八万两白银。
凭什么都是皇子出身,她的哥哥更是贵妃所出,就只配住在皇陵那种苦寒之地,那几位都吃香的喝辣的,附庸风雅受人追捧?
她可是很小心眼的好吗,哥哥没得到的,她都得帮哥哥一样样找补回来。
苏卿暖这个时候又道:“父皇,甄言那个老东西把持朝政二十来年,家底一定厚的离谱,说不定抄完他的家,就能把国库一年的亏空给填满了,您打算这件事安排给谁来做啊?”
这种事,原本苏卿暖是不该问的,毕竟女子不得干政。
可是她才献了好计策,皇上这会开心着呢。
就道:“经此一事,还是你母后与朕最为真心,抄家一事便安排给怡王来做。”
刚好祁、甄两族一直不合,抄家时便不会手下留情。
苏卿暖摇头,“父皇,不是暖暖不相信大皇兄的能力,但是这事总归得罪人,他去抄二哥母族的家,他对甄家人凶狠了,有人会说他不顾念手足之情,他柔和了,又是对父皇的不敬,这事不如安排给祁衡来做吧,他为人正直,办事尽心,保证甄家有什么宝贝,最后就能进入国库什么宝贝,一样都不会少。”
皇上别有用心地看了一眼女儿,怕不是对祁衡那小子动了心思吧,两人还没有婚约呢,就把好差事往那小子身上揽。
“父皇您可别这样看女儿,我都是为了您的大计着想,就算不是祁衡,反正也不能是大皇兄。”
皇上睨了她一眼,当下就了然了。
“说吧,是不是你大皇兄也欠国库银子?”
苏卿暖夸张地张着嘴巴,“不是吧,父皇,您都不知道皇兄们都欠了多少银子,那他们是怎么借的钱?”
她父皇的手还真是松啊,这么大的漏洞,难怪国库穷成这样。
她道:“大皇兄欠了十八万呢。”
皇上理解了,这要是让大儿子去抄,他第二天就能还上钱,另外几个儿子不服气,这银子反而难要回来了。
自己儿子都不还钱,向朝臣要银子,只会更难。
暖暖还真是处处替他这个父皇着想。
“只是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苏卿暖嘟着唇,“这根本不是秘密了好吗?好多人都在私下以借的银子多为荣,女儿对银钱敏感,自然就清楚了。”
可别忘了,祁衡还有一个身份,是羲和有名的商人,最大的万保银庄就是他的,只要和银钱打交道,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
二人早因为苏家军没军饷的时候,就把这些告诉她了。
皇上郁怒,这群畜牲,坑自己老子还当荣耀。
他道:“现在就传那几个逆子入宫,明天就让他们给朕还银子。”
苏卿暖把几位皇兄狠狠坑了一把,随后大大方方地出了皇宫。
她才不怕得罪皇后呢,皇后娘娘有钱,祁国公也有钱,大皇子不想还钱的时候,她可以劝娘娘说,这是讨好父皇的最佳时机,只要把这银子还上,说不定能讨一个天大的好差事。
至于怡王自己能不能把握住机遇,那就看他自己的了。
苏卿暖迫不及待去找祁衡,她可没忘记还有一件旧账没算呢,就是找符元澈的报仇。
这个狗男人,为了活命,真是人都不会做了,怎么狗怎么来。
之前一直忙没顾得上他,刚刚在宫里,父皇提起他的时候,她就恨不得立即将这人大卸八块!
她先去了从前的永昌侯府,这该死的宅院,封条倒是拆了,却在外上了锁。
难不成那个狗东西要卖了宅院跑了?
找不到符元澈,她只能先去找祁衡,看看他能否找到人,结果跑了一圈,国公府的人说祁衡在苏府呢。
苏卿暖就有些心累,自己真是笨,现在危机解除了,他肯定是帮着苏家人回府安顿啊。
匆匆忙忙跑回家,果然看到全家人都回来了。
看到又憔悴几分的爹爹,苏卿暖已经忘记找符元澈的事情了,眼圈一红就跪到了近前。
“爹爹,暖暖不孝,害您受罪了。”
苏安烈伸手去拉她,“暖暖……”
小名喊出来他便忍不住哽咽了,自己养大的女儿还是知道了当年的真相。
他其实想瞒一辈子的。
“暖暖,这不怪你,当年你还那么小,什么都不懂,你被抱回来时,小小的糯米团一样,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们,一哭不哭就像懂事一样,当时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