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暖在前世,是不婚主义。
更甚至她对婚姻是有负面看法的,为人任何爱情,只要走向婚姻都是走向了尽了。
看过太多的失败结果,几乎无一例是逃脱这个定律。
若说,有对待爱人十年如一日的男人,那应该也是他的不自信,因为还没有给他背叛的资本,所以会一直小心维护。
也许她的想法充满极端与负能量,可她更享受拥有爱情的时候,没有柴米油盐那些烦心琐碎。
多多少少,她在这方面有一点点自我吧!
真正的女强人,内心与实力都足够强的时候,其实不太需要男人。
“爹爹,锦上添花的感情最美好,女儿不想因为另一本内耗我的精神,不然若不幸,要需要很久才能找回自信,这个过程我不太喜欢。”
苏安烈不太明白女儿的论调,什么是锦上添花的感情?
他只以为是符元澈给她的伤害太大了,才会如此。
想到那个男人给女儿带来的伤害也许还没有放下,他长长叹了一口气。
“是父亲急切了,父亲只是想你能得到幸福。”
苏卿暖告诉父亲,“爹爹,幸福可不是男人给的,幸福是自己创造来的,女儿和离之后从未觉得自己不幸福。”
苏安烈像不认识女儿了一样,幸福不是男人给的?可是女子早晚不都是要成婚的吗?
苏卿暖道:“女儿不器,凭借着我的聪明才智赚了十万两银子,看似一锤子买卖,可是那些贵人们用出来效果,不可能不再来找女儿,有这份能力,女儿觉得很满足。”
满足就等于幸福!
“还有,小人们也得到了相应的报应,为母亲报仇了该高兴。”
“人不能一直沉浸在悲伤里,悲伤化为动力,向远看,就没有那么多烦恼了。”
她说这些,只是想宽慰父亲。
父亲的半生太不容易了,忠君爱国,为廉家人固守了一辈子疆土,却被廉家人所负。
尤其是母亲的离世,她怕父亲会因此振作不起来。
苏安烈拍了拍女儿的肩,“真看不出,父亲有一日被你这个小丫头教育了。”
好,女儿说得地,人不能一直沉浸在悲伤里,他还有太多的事情放不下。
“好了,快去休息吧,再抓着你聊下去,为父都要听你讲课了。”
苏清暖吐了吐舌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女儿只是想告诉父亲我的想法,我只想活出自己的精彩。”
“好了,快去睡吧!”
父亲回来了,苏卿暖没有回南城,宿在未出阁前的娇兰院。
她下了死令,不睡醒谁也不许叫醒她。
心中的大石都卸下了,她要放空自己,睡到天荒地老。
然而,她的天荒地老也只持续了一夜,祁衡来了。
珍珠脸色为难,“翡翠姐姐,小姐说过,她不睡醒不准叫她,为此一日饭都没吃,可是小公爷好像有急事,你说怎么办?”
苏卿暖猛地就睁开了眼。
“祁衡哥哥来了?”
她捡了一件长衫套在身上下地洗漱,翡翠忙上前伺候。
“小姐,您醒了?”
苏卿暖应声,“也睡饱了。”
只是还觉得有些累。
转头问翡翠,“什么时辰了?”
“回小姐,还未到辰时。”
这么早?早朝怕都没有下。
“祁衡哥哥可说什么事?”
珍珠摇头,“未曾,只叫前面的人来传,很急的样子。”
若不是大事,祁衡这时也当在休息,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事不会小。
她对珍珠道:“告诉前面人,我稍做梳洗就来。”
苏卿暖到时,祁衡只等了一炷香时间,看到暖暖的脸上还有压出来的睡痕,他歉意道:“皇上病了,王院使只说急火攻心,可我觉得不像,想你入宫给瞧一眼。”
一句话,包涵了太多的信息量。
祁衡不信任王院使!
皇上的病他觉得蹊跷。
而且,很急。
苏安烈在侧陪着,问:“你为何笃定院使说的不对?”
祁衡心中焦急,可有些话还是要解释。
“我入宫给皇后姑母请安,一问之下,姑母竟然有多日未曾见到皇上了,不只是姑母,后宫的妃嫔都被传了旨意,无诏不得觐见。”
“我从姑母宫中出来,刻意去见皇上,邢公公说皇上睡下了。”不是他多心,才下朝,皇上就睡下,再怎么想也该是有太医问诊才是。
苏安烈蹙着眉道:“也许齐王一事给皇上的打击不小,再怎么说,皇上对他的期望还是很深。”
祁衡摇头,“皇上今日未早朝。”
苏安烈惊异出声,“未早朝?”
太康帝虽称不上圣主,却是勤政,在位十五年从未疏忽朝政一日。
“你见到皇上了吗?”
祁衡摇头,“未曾,皇城卫直接守了宫门,朝臣连宫都没进去。”
苏安烈也坐不住了,“庄亲王想做什么?”
不让朝臣入宫,若是皇上的意思还没什么,若皇上病重期间,朝臣入宫的权利都没有,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