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弥身边,“再动手我真杀了他,都老实点,消停点。”
“韩君,这是你先不仁。”夜叉扛着火箭筒瞄准韩秋,“别怪我们不义。老大出事,他们可以去跟神拼命,我跟你拼命。”
韩秋现在改变了评价,夜叉哪儿配跟芬格尔坐一桌。
“我还没杀他,你敢乱来我就敢杀!”韩秋又要说话又要敲梆子,还得观察源稚女的状况。
“你敢杀我就敢乱来!”夜叉凶狠地说。
“那你先乱来!”韩秋也狠。
“你先杀!”夜叉更狠。
“得,他让我杀的哈!”韩秋不狠了,狡猾地笑着。
樱用看蠢蛋的眼神看夜叉。
夜叉想了一会儿才意识到问题,恼怒地骂韩秋是个混蛋。
混不混蛋的,韩秋才懒得管,现在源稚女大于天。
这泼天富贵,不正是韩秋苦苦寻找的,合适的时机,合适的地点,合适的人。
早了,救了无用。
晚了,也救不了。
恰到好处,但也得接住。韩秋很清楚接下来的路没有回头的可能,棋局将终,一路推到底,要不满盘皆输,要不赢个漂亮。
源稚女突然不动弹了,趴在地上,眸中空洞无神。
韩秋停止自已的演奏,看了看焦急的樱井小暮,又看向面有担忧的源稚生。
源稚生在极力克制自已的表情,但亲情这种东西,再怎么克制也难完全掩盖。
“让我看看是谁赢了。”韩秋丢掉梆子,慢慢蹲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