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微笑。
“您认真了吗?”犬山贺松开手,鬼丸国纲落至地面。
“嗯。这才是我想看到的,阿贺。”昂热终于不再严厉,也不再提及那些痛苦让犬山贺难受,“我想你应该明白了,我为你制定的教育方式。”
“打压么?”
“算是,也许这样的方式有些过火,让你厌恶,但很有效。”
犬山贺想起昂热的那些侮辱和嘲笑,哪怕现在,也觉得刺耳,“那时候很多军官说我是你的私生子,我很讨厌听到这样的话。”
“我也不喜欢,如果我是你父亲,我不会采用这样的教育方式。因为我会一直待在你身边,犬山家的重担,并不需要一个十八岁的男孩来扛。”昂热回到桌前重新坐了下来,“可这件事没有如果,我不是你父亲,我也不会永远待在日本。悲伤和愤怒是最强大的力量,我只是适当地进行刺激。
“或许在你看来,我培养你是为了利用你来管理日本分部。确实有这方面的原因,但总归而言,扯平了。我帮你成长,你帮我建立和管理日本分部,虽然日本分部已经不在了。”昂热笑了起来。
犬山贺明白了属于教育家的良苦用心,可阵营的差异,让他也只能说一句:“谢谢您,老师。”
于肺腑间榨出的感谢。
“我说了,扯平了。”昂热喝着还有些温热的茶水,他们的交手也不过是那一点点时间的事情,“以后感谢你自已就好。源稚生没有亲自来,我就知道,合作的事情是不可能了。”
“那您还跟我们走……”犬山贺有些困惑。
“只是看你又是豪车又是美女,还带着上杉越,急于在我面前表现,不想让你留有遗憾。同时我也想看一下我的教育成果,我很欣慰。”
“您不怕我们下杀手吗?”犬山贺回到自已的位置,帮昂热倒茶。
“蛇岐八家谁都有杀我的可能,除了你,还有源稚生。”昂热转头看向角落的上杉越,“老混蛋,你想杀我吗?我们之间也有很多年没动手了。”
“滚滚滚滚!”上杉越没好气地骂道:“谁跟你个老变态玩单挑,你赶紧给我滚出日本,现在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