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夫人紧紧地跟随着连翘,两人一同走着。
她们越走越远,看着越来越偏僻的地方,夏夫人的眉头皱得越来越深,眼中流露出一丝忧虑。
“连翘,还没到吗?”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声音带着些许颤抖,眼眶里闪烁着泪花。
“夫人,就在前面了。”连翘轻声回答道,但心中也不禁涌起一股担忧。
随后向夏夫人解释道:
“夫人,小姐住的地方名花兰院,确实是偏远了些。”
“这么偏僻……”夏夫人喃喃自语,像是没听到连翘的话一样,目光凝视着前方的小路,仿佛能透过茂密的树林看到夏沅曾经居住的小屋。
她的内心充满了自责和痛苦,想着自己的女儿竟然住在这样一个荒凉的地方,心中不由得一阵刺痛。
“沅儿是怎么过的……”她低声呢喃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几乎要夺眶而出。
看着夏夫人如此伤心,连翘也感到心疼不已。
她犹豫了一下,轻轻地拉了拉夏夫人的衣袖:
“夫人,要不我们别去了吧!”
然而,夏夫人却坚决地摆了摆手,语气坚定而又决然:
“不,我必须去看看。那是沅儿住的地方……”
又走了一会,连翘才终于说道:
“夫人,我们到了!”
夏夫人这才抬头望去,入目眼帘的是一个破败的院子,周围到处都是杂草。
夏夫人不敢相信眼前的屋子是景幼沅住的。
她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打量着四周,心中涌起一股酸楚和愤怒。
这哪里像是人住的地方?府中的丫鬟住的地方都比这好。
庭院破败不堪,围墙半塌,仿佛随时都会倒塌。
门窗老旧得让人怀疑它们是否还能挡住风雨。
整个院子都被杂草覆盖,仿佛是被世界遗忘的角落。
夏夫人心疼得无法呼吸,她伸出手颤抖地指着那破旧的房屋,眼中满是悲痛和无奈。
一想到景幼沅在这住了这么多年,夏夫人心疼得几乎要哭出来。
“这当真是沅儿的住处?”她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绝望,仿佛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
“嗯。”连翘轻声回答道,她知道这个答案对夏夫人来说太过残忍,但她不得不承认事实。
夏夫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倒过去。
连翘大惊失色,赶忙扶住夏夫人,焦急地问道:
“夫人,你没事吧?我们回去吧?”
然而,夏夫人却强忍着心脏处传来的剧痛,缓缓地抬起头来,眼神坚定而决绝。
“无事,我们进去。”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
闻言,连翘到了嘴边的劝告也落了下去,她深知夏夫人的脾气,一旦决定了什么事情就很难改变。
连翘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夏夫人走进了屋子,进去之后,夏夫人环顾四周,房间内一片空旷,除了几件破旧不堪的家具外,别无他物。甚至那张桌子也是残破不全,仿佛岁月已经将它侵蚀得面目全非。
夏夫人默默地走到桌子旁,轻轻地坐下,目光呆滞地凝视着前方。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绝望和无助,泪水如决堤般再次涌出眼眶。
她轻声抽泣着,声音中充满了自责和悔恨:
“沅儿,娘亲对不起你啊……”
连翘静静地站在一旁,目睹着夏夫人如此伤心欲绝的模样,内心也被无尽的悲伤所笼罩。
夏夫人一向注重礼仪和外表,像这样毫不掩饰地哭泣,连翘从未见过。
“夫人,您不要太过伤心了。等到小姐回来后,我们再好好弥补她吧。我相信,只要我们真心对待小姐,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连翘轻声安慰道。
夏夫人闻言微微点头,轻轻擦拭去眼角的泪水,但眼中的哀伤依然无法消散。她喃喃自语道:
“是的,等沅儿回来了,我一定要好好补偿她。”说罢,她的嘴角勉强扯出一丝苦笑。
这一天,夏夫人坐在花兰院里整整一个下午,始终呆呆地坐着,一言不发。
连翘则默默地守在她身旁,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夕阳渐渐西沉,余晖洒落在她们身上,宛如一层淡淡的金色纱幕,夏夫人才转头对连翘说道:
“走吧,连翘,我们回去吧。”夏夫人深深地看了一眼房间,然后转身离去。
连翘紧跟其后,一路上,夏夫人一言不发,神情凝重,不知在想些什么。
…………
夏依柔被景明赫安置在京城的一处院落里。
房屋虽然没有景府的繁华,但也是相当不错。
为了不让夏依柔受委屈,景明赫和景颢然还专门给夏依柔买了些丫鬟来照顾她的起居。
因此,夏依柔即使不在景府,生活的也相当的滋润。
但景明赫和景颢然都有要务在身,再加上,景父也不会同意两人住在这,因此两人只能时不时的来探望。
景明赫怕夏依柔难过每次来都会给夏依柔带些玩意儿来哄夏依柔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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