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颢然见到黑衣人逃走后,急忙转身到夏夫人和景元所躲藏的地方。
一脸焦急地问道:“父亲,母亲,你们没事吧!可曾受伤?”
景元轻轻摆了摆手,宽慰道:“无妨,并无大碍,你不必担忧。”
夏夫人的面色有些苍白,显然受到了惊吓。尽管如此,她依然努力保持着应有的端庄与仪态,微微正了正神色,轻声对景颢然说:
“颢儿,莫要惊慌,母亲亦无碍。”只是说话间,声音略微有些颤抖。
景颢然听后这才放下心来。
景元的脸色微沉,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
"这群人简直胆大包天!竟然敢在天子脚下如此肆无忌惮,难道真的一点王法都不放在眼里了吗?" 景元咬牙切齿地说道,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慨。
说完,他缓缓转过头去,目光落在了一旁脸色苍白夏夫人身上。
景元心中一阵心疼,对着夏夫人轻声安慰道:"夫人,您受惊了,快去好生歇息吧。"
夏夫人确实是吓到了,听了这番话,情绪倒是稍微稳定了一些,但眼中的忧虑依然没有消散,只是轻微的点点头。
景元见此开口吩咐道:“连翘,快些搀扶夫人前去歇息吧。”
连翘也被刚才的打斗给吓到了,一时在惊恐中没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后连忙应声答道:
“是,老爷。”
随后,她快步走到夏夫人身边,小心翼翼地扶起她的手臂,动作轻柔而娴熟。
在连翘的搀扶下,夫人缓缓起身,朝着里屋走去。
夏夫人背影直至看不到,景元才回头对景颢然说:
“和我来书房一趟。”
“是。”
景元走到景乘枫身旁时,看着景乘枫身上满是鲜血,眼中充斥着红色的模样,不禁皱起眉头,流露出些许不悦之色。
他停下脚步,语气低沉地说道:
“如此狼狈不堪,还不快些去收拾干净!”话音落下,他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景颢然则满脸关切地望向景乘枫,焦急地说:“二弟,你受伤了,赶紧去上药吧。”
说完,见景乘枫并不应答,他的眼神变得颇为复杂,默默凝视片刻之后,还是跟着景元离开了。
待二人渐行渐远,景乘枫下意识地握紧双拳,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恨。他死死盯着那两个远去的身影,目光中充满了怨怼与悲凉。
紧接着,他发出一阵冷笑,笑声中夹杂着无尽的讥讽与凄楚。
有些疯狂的说道:
“我就是这样入不了你的眼,以前,现在,将来我一直这样哈哈哈哈哈哈,你能怎么办呢?”
影一走到景承枫面前,看着如此疯狂的景承枫,有些担忧的说道:
“主子,你去上药吧!”
景乘枫直接把火撒在了影一身上,朝着他大吼道:
“滚开,不要管我。”
随后摇摇晃晃的朝临风阁走去。
路上,景颢然小心翼翼的说:
“父亲,您对二弟是否……过于严厉了些。”
景元摸了摸胡子,叹了一声,“他身上戾气太重,若不严厉些,恐他会酿成大祸。”
景颢然听后一愣,随后赞同的点了点头,“原来父亲自有考量,是我目光短浅了。”
到了书房,景元在凳子上端坐着。
“这群人真是越来越大胆了,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派人来刺杀。”
景颢然则是满脸担忧,“父亲,他敢这样做便是笃定了我们不敢拿他怎么样……”
“何况现在我们也没有证据……”
景元听后,脸色变得愈发阴沉,仿佛被一层浓墨重重地涂抹着。
他紧紧皱起眉头,嘴唇紧闭,一言不发地凝视着前方,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氛围。
过了许久,景元缓缓开口打破沉默:“此事可曾上报给皇上知晓?”声音低沉而严肃。
景颢然连忙答道:“父亲请放心,孩儿已派遣专人前往皇宫,将此事详细禀报给圣上,相信不久之后便会有消息。”
景元微微点头,“也罢,既然已经呈报上去,那我们就暂且静观其变,看看咱们的皇上将会如何处理这件事……”景元喃喃自语道,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说完,景元有些头疼着扶着头,说道:
“这次死亡或者受伤的下人,你派人给他们家里送些银子。”
“是,父亲请放心,我定会安排妥当。”
说完景颢然顿了一下,随后抬头望了景元一眼,说道:
“父亲,四弟好像也被砍伤了,伤势看起来还挺严重的。”
景元听后倒是没有太大反应:
“哦?他不就是个郎中嘛,这伤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应该自己能够处理好。”景元的回答显得有些冷漠,好像受伤的人不是他的儿子一样。
景元心中只关心一件事,那就是朝堂之上的事。只有朝堂上的事他才放在心上。对于自己的儿子们,他一直秉持着一种别样的教育理念——要让他们学会自食其力。
景颢然听完之后,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和失落感,但这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