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也很是兴奋的打开了包袱,没想到包袱里面还有一封家书。
安陵容拆开信封后,只是略扫一眼,就震惊的将家书给扔在了地上。
她先是一愣,随后眼中不自觉流下泪来,同样也变得呆呆的,好像傻了一样。
宝娟可吓坏了,她紧张地捡起了安陵容的家书,问道:“小主是出什么事了吗?您可别吓奴婢呀!”
安陵容听到宝娟的声音后,才反应了过来,她哇的一声哭道:“宝娟,父亲……父亲被下狱了,我该怎么办?”
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宝娟的能力范围,她只能拿出手绢为安陵容拭泪,并劝安陵容要先冷静,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小主您别着急呀,您要不要去求求皇上,或是皇后娘娘。现在咱们就算再着急也解决不了什么,还是同人商量商量吧!”
安陵容深吸了一口气,她从宝娟手里拿过家书,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确认好事情的经过后,放下了家书。
“走,去求皇上。”
安陵容带着宝娟出了门,只是还没有到皇上的养心殿,就被华妃给拦住了。
现在安陵容急得都要哭出来了,自己母亲在家中,本来就没什么地位,平时就受几个姨娘欺负,现在自己在宫里得宠日子,只怕还好过一些,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母亲如何能受得住呢?
华妃一想到这些日子,安陵容一直在得宠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贱人就知道勾引皇上。
她冷冷地盯着安陵容,向后挥了挥手,顿时,几名宫女便上前将安陵容给拦住。
安陵容眼眶都红了,她委屈道:“华贵妃娘娘,这是做什么?臣妾有急事要去求见皇上,还请您让臣妾过去。”
华妃鄙夷地瞥了一眼安陵容,轻嗤道:“安常在,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打的是个什么主意,你不就想向皇上求情饶过你的父亲吗?现在本宫告诉你,可别做梦了,因为你父亲玩乎职守,丢失军粮的缘故,已经给西北战场造成了不利。皇上没有因为你父亲的缘故治你的罪就不错了,你还有脸去皇上那里求情!”
安陵容本就有些没底,听到华妃这么说,哭的更厉害了。
她只能跪下哀求道:“华贵妃娘娘,您要打要罚,臣妾都认可,是求您让臣妾见见皇上吧!”
华妃啧了一声,连敷衍都懒得敷衍几句,“来人呐,将安常在带到延禧宫,没有本宫的命令,不许放她出来。”
说完,几个宫女便强行要将安陵容带走,宝娟出言阻止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家小主又没有做错什么,你们凭什么限制我家小主的自由?”
华妃身旁的周宁海上前对着宝娟就是一巴掌,“贱婢,华妃娘娘的命令还敢质疑!”
周宁海的力气很大,将宝娟扇的嘴角都破了,主仆两人就这样被华妃的人又拖回了延禧宫中。
富察贵人看着这一幕十分解气,这个安常在出身卑贱,但仗着自己会唱曲勾引皇上,就独得皇上圣恩,现在也有这样的下场,真是活该!
她还特意出来嘲笑道:“哟,这不是安常在么?打扮的这么娇艳,这次怎么被人拖了回来?”
安陵容知道富察贵人在看自己的笑话,便也没有搭理富察贵人,只是默默的带宝娟回到了屋里,为她上药。
华妃让人拖走安陵容后,就去见了皇上。
皇上对华妃有情,他冷了华妃一段日子后便也消气了。
华妃倚在皇上的怀中,娇嗔道:“皇上,是不是都忘了世兰了?这些日子你都不见世兰!”
皇上睁着眼睛说瞎话道:“朕哪有忘了你,只是这段时间朕处理政事辛苦,这才一时冷落了你!”
年世兰哼了一声,“那皇上可要好好补偿世兰。要不然世兰可就生气了,便再也不来见皇上!”
安陵容是柔弱美人,像一株需要自己保护的菟丝花一般,而华妃则是张扬的带刺玫瑰,两人截然不同的性格差异给皇上带来了莫大的刺激。
他轻抬起华妃的下巴,调笑道:“瞧你这小性子!”
华妃趁着皇上高兴,便说起了安陵容的事情。
“皇上,刚才臣妾过来的时候看着安常在哭哭啼啼的向这边跑来,一问才知道她好像是要为下狱的父亲求情。后宫不得干政,臣妾是知道这点的,所以便让身边的人将安常在送了回去。”
皇上确实不喜后宫之干政,他觉得华妃做的也无任何不妥,便不再理会此事。
………
宜修没想到华妃如此心急,她在得知安陵容被华妃关在延禧宫的消息后,就带着剪秋赶了过去。
延禧宫外面还有华妃的人守着,他们见宜修来了,连忙行礼道。
“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我家贵妃娘娘不想安常在犯错,才让安常在在这里冷静一番。”
宜修眸光微冷,道:“本宫竟不知道贵妃何时有了随意关押妃嫔的权利!还是说皇上特赐了华贵妃这种权利,就连本宫也被蒙在鼓里!”
两个宫人对视了一眼,只能无可奈何地磕了个头,说道:“奴才不敢,我家贵妃娘娘只是怕安常在犯错,这才好心将她送了回来。”
宜修没有再说话,剪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