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这一生都是在后宅之中度过的,在后宅之中若是相互扶持,还能走得更远,但若是互相争斗,吃醋算计,斗来斗去的,谁又能真的赢呢?
甘紫云带头起身,跪在地上说道:“妾身谨遵福晋教诲。日后一定与众位姐妹相互扶持,绝无相互算计,故意生事之心。”
其他人见状,也应和着甘紫云跪下说道。
宜修端坐在主座,看着跪在底下心悦诚服的众人,心中油然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好像这一辈子的自己与上一辈子的自己重叠一样,上一辈子那么多的宫妃也是跪在自己的身前,可是那时的自己想的却是互相算计,决不能让任何人生下孩子。
但是现在她想的却是女子生存于后宅本就不易,只要没有害人之心,何不大家和平相处呢!
她宜修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但如今也不屑于将手伸向更弱者!
宜修笑着点头,应道:“诸位妹妹都是懂事的!快快起身吧!”
虽然表面上大家都跪在地上对宜修心悦诚服,可却还有几个心中存着个别的小心思。
曹琴默知道自己容貌不算出众,更是没有好的家世和才艺,在这后院,想要站得住脚,也只有依靠别人。
这几日她已经看清楚了王府的风向,福晋有儿有女,前朝更是有一位得力的表哥深受王爷看重,侧福晋甘氏执掌中馈,行事果敢利落,也有子嗣傍身,与福晋穿的同一条裤子。
若是福晋和侧福晋能庇佑自己,想来自己在王府里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
曹琴默是个聪明人,要想让别人看重你,那就要让人家知道你的价值。
今日,这位年侧福晋看起来不像是个聪明的,更是与福晋针锋相对,想来福晋对于这种也很看不上吧!
那自己就出一次手,好让福晋看到自己的价值!
宜修照常随意交代了一些事情,便让大家回去了。
年世兰还在外面罚跪,她看到众人走出门外后,都神色异样的看了她一眼,便气愤地瞪了回去。
有什么可看的,福晋这个黄脸婆这么小心眼,不就是怕自己抢了她的宠爱吗?
王爷可是对自己一见钟情,等王爷回来,自己一定要让这些人好看。
宜修故意晾了年世兰一会儿,等她跪满了时辰,这才让剪秋将他带过来。
可是没想到,剪秋回来时却十分无奈的冲自己摇了摇头。
宜修撂下茶盏,问道:“怎么了?”
剪秋低下头叹气说道:“侧福晋骂了奴婢一顿,自己回去了,说是今日之事,一定会告诉王爷。”
宜修闻言,露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本来她还想好好提点年世兰一番,既然人家这么不上道,那就等年世兰摔一个大跟头吧!
自己又不是救世主,没有义务去救一个根本不领情的人!
…………
回去的路上,年世兰一边揉着酸痛的腿,一边和颂芝抱怨道:“福晋也太过分了,今日是我第一次向她请安,她竟然这么对我!”
颂芝也是年轻不知事,更何况她自幼跟在年世兰身边,定要向着年世兰说话。
“侧福晋不用担心,王爷一会儿就回来了,等王爷知道了这件事情,一定会训斥福晋的,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故意磋磨您!”
两个人正说着,后面突然传来了一阵轻笑。
年世兰还以为有人在嘲笑她,她一把甩开了颂芝,气呼呼的转过头,却发现是曹琴默。
曹秦默十分恭敬地向年世兰行了个请安礼:“妾身给侧福晋请安,侧福晋万福金安!”
年世兰拿出了侧福晋的款,瞪着曹琴默怒声道:“你刚才在后面发笑什么?是不是在嘲笑我?”
曹琴默摇了摇头,“妾身不是来嘲笑侧福晋的,妾身是来帮侧福晋的!”
年世兰听后,狐疑的盯着曹琴默,眼前的女人姿色平平,和自己比更是差远了。
想来她故意靠近自己,应该是要打听王爷的喜好。
毕竟在年世兰的心里后,宅里的女人只有两种,一个是自己,另一个是抢王爷的贱人!
年世兰高傲地昂起头,不屑地斜了一眼曹琴默,哼道:“我一进府就是侧福晋,王爷对我多有宠爱,不需要你的帮助!”
这种情况,曹琴默早有预料,她不紧不恼,反而上前几步悄悄对年氏来说道:“可正因如此,福晋才会将您视作眼中钉肉中刺。妾身知道王爷喜欢侧福晋,妾身只想在这后宅安然度日,绝无向侧福晋抢夺王爷之心!”
曹琴默做完保证后,年世兰的表情这才和善了一点。
但她还是怀疑的问道:“你既然不奢求王爷的宠爱,那来找我做什么?”
曹琴默微低下头,小声说道:“妹妹自知貌丑无言,又了无生趣,还请以后侧福晋稍稍照顾一下妹妹,让妹妹在这府中的日子不算太难过,那妹妹甘愿做侧福晋的马前卒。”
看着如此低眉顺眼的曹琴默,年世兰突然想到早起上请安时,宜修便是借别人之口,故意针对自己的。
因此,她存了攀比之心,便答应了曹琴默的请求,将她带到了自己的院中。
曹琴默是个人精,一到院中就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