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八福晋请安,给十福晋请安!”
八阿哥的福晋郭络罗氏带着十阿哥的福晋博尔济吉特氏来到了内厅。
两个人出身尊贵,平时聊的也很来。
宜修见两人来了,立刻给这两人行礼问安。
郭络罗氏知道了宜修怀着身孕,便笑着上前扶起了她。
“四阿哥向来节俭,怎么今日突然想起来办宴会了?”
十福晋四下扫了一眼,问道。
“还用说吗?自然是如今侧福晋怀了身孕,只怕这腹中的小阿哥生出来侧福晋变成四福晋了!怕到那时我们见了,还要称一句四嫂呢!”
八福晋打趣道。
此刻,内厅中的夫人福晋们不少,见状也纷纷应和着恭喜。
众人满脸喜气不同,宜修的嫡母觉罗氏则是板着一张脸。
宜修这个小庶女怎么突然想起办这么盛大的宴会?
一个庶女还真把自己当成了未来的四福晋?
也不想想,她也配!
宜修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这边的嫡母,见诸位夫人福晋都在场,宜修大方的上前,给觉罗氏行了个礼。
“女儿给母亲请安!”
众人都在,觉罗氏自然也不好拂了宜修的面子,只能皮笑肉不笑的应了。
大部分人都知道宜修是庶女,所以见觉罗氏对于修淡淡的也见怪不怪,可十福晋出身博尔济吉特氏,自小在草原长大,对京中的事情不甚了解。
“夫人怎么瞧着不大高兴?自己的女儿怀了身孕,马上就是四福晋了,您怎么还板着一张脸呢?”
八福晋心直口快,直接说了出来。
如今,四阿哥依附于太子一派,八福晋自然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十弟妹只怕不知道吧,这宜修妹妹是庶女!这觉罗夫人的嫡女还未嫁人呢,这庶女便要成了四福晋,只怕觉罗夫人这心里………”
说完,便掩着帕子轻轻的笑出了声。
在场的人都是见惯了后宅阴私的,也跟着笑了起来。
觉罗氏恼羞成怒,臊红着一张脸,“八福晋说什么呢?妾身好歹出身于爱新觉罗氏,怎么可能如此小心眼?”
宜修忙笑着打起了圆场,“八福晋,十福晋心直口快。额娘,别生气!对了,怎么不见柔则姐姐?”
八福晋和十福晋也觉得有些是尴尬,宜修竟如此识大体,不由得对她生了几丝好感。
没想到一个小小庶女竟有如此的心胸和气度,怪不得四阿哥要立她做福晋。
觉罗氏自然是知道自己女儿在干什么,但是现在她必须要替女儿拖延时间。
她便笑着和八福晋十福晋致了歉,然后拉着宜修东拉西扯了起来。
宜修不由得勾起一抹冷笑,这是怕自己去找柔则,坏了她们母女俩的打算。
只是可惜了,若是现在派人去找柔则,只怕还能让柔则留些颜面,不过等过一会儿嘛!
眼见着就到了吃饭的时间。
宜修正要拉着诸位福晋夫人们去赴宴,没想到这时四阿哥身边的苏培盛急吼吼的冲了过来。
苏培盛现在急得要死,这太子爷和大阿哥如今正满世界找四阿哥呢,现在他也不知道主子爷在哪,这可怎么办?
没办法,他只好通知了宜修。
宜修也装出一副惊讶的模样,觉罗氏见雍亲王府有些乱,便忍不住故意刺道:“宜修!你好歹是我手底下长起的姑娘,怎么遇到事情这么毛毛躁躁的,真是丢我们乌拉那拉家的人!”
这话一出,周遭的福晋夫人们看着宜修的表情,便带了几分嫌弃。
到底还是个庶女出身,比不得世家大族的嫡女有见识有风度。
宜修微微一笑,有些惊慌的说道:“这马上就要开宴了,四爷突然不见了,女儿一时慌乱,还请额娘恕罪!”
“什么!大白天的,怎么可能平白丢了个大活人?”
八福晋越发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高声喊道。
一时间场中乱作一团。
“侧福晋不好了,柔则小姐也不见了!”
来人正是宜修身边的丫鬟绘春。
“什么?姐姐也不见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宜修知道事情已经成了,此刻,她便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说道。
内厅里有一位夫人,她不住说道:“若是四阿哥一时不见了人影,还能解释有什么急事出去了,这乌拉那拉家的大小姐出门赴宴,怎么也不见了人影?”
觉罗氏听了气得大骂道:“胡说什么呢?柔则或许只是在哪里迷了路,你这样胡说八道,岂不是坏了她的名声?”
那位夫人也没惯着觉罗氏,反驳道:“我不过就是随口说了两句,您急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女儿去私会四阿哥了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觉罗氏本就心中有鬼,见状更加慌乱。
自己确实授意女儿偷偷去勾引四阿哥,但是这件事情只可能在背地里做,若是让人知道了,就算女儿能嫁给四阿哥,这名声也就臭了!
“好了,都闭嘴!”
太子妃瓜尔佳氏见众人已经吵了起来,便站了出来,主持起了场面。
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