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象塑造得有点过于高风亮节了些,但这正符合她的处事原则,林兰喜欢笑里藏刀式的杀机,外界真正知道精灵本事的并不多,哪怕是交叉骨也只能体会到皮毛而已。以至于她给人的印象一直是羸弱单纯好欺负,特别是面对手握冲feng枪的大兵,林兰的一个神情不安就足以让他们放下一半的戒备。
带头者将枪膛收起,在对讲机里用德语说了几句后,道“请问,斯塔克小姐,为什么你会在这儿?”
“这里难道不允许外国人来吗?可医学会的人没告诉我这件事。”林兰做出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
“并不是这样。”带头者往屋子里进了几步,他皱着眉头,下意识地捂住鼻子,“很抱歉,斯塔克小姐,我只是例行问话。”
“没关系,我理解,罗马利亚政府邀请我来参加他们的医疗研讨会,会议结束后我想体察民情,所以到贫民窟看看。这位先生得了一种罕见的皮肤癌,已经病入膏肓,这里的医院没有能力使他康复,我只是在为他做简单的清洁工作。”主动透露信息能够换取信任,即便信息是假的,但她可以编得天yi无缝。
“罗马利亚政府会感激你的,斯塔克小姐。”带头者朝巴基慢慢靠拢,“我能看看他的样子吗?”虽然对方并没有完全放下戒心,但说话的口气和对自己的态度明显柔和多了。
林兰心里很清楚,如果真的只是接到消息,怎么会是一大波人端着枪有目的的到住户家里拿人,还是以破门而入的方式。
显然他们信心十足,并且时刻准备着。
但这群人绝对没料到夺门而入之后的画面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更不会想到林兰也在,从他惊愕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带头者在之前是百分之百认定冬兵就在屋内的。
这一定跟他的判断没关系,是上峰做出的决定,他们只是行动组而已。
“当然可以。”林兰将搭在巴基身上的布料慢慢揭开,“只是,请你最好不要碰到他的皮肤,可能会传染。”
林兰将自己的身体向前送了送,她装作不经意间拍了拍落在胸口的发屑,将衣领有意无意地的拨弄。她早在这群人到达前就脱下了外套,衬衫衣领的扣子也松掉了两颗,乳gou若隐若的现挂在胸前,是扰人视线的绝妙利器。
带头者的眼神只要稍微一垂,便能看到她深邃的沟渠,这让男人很不自在地将目光移到了别处。
娜塔莎给她做训练的时候说过的,女人要想使男人轻敌其实很容易,只需表现出让他们觉得尽在掌握的样子。无论是身体还是行为,他们就会很快放松警惕,这招屡试不爽。
而这正是林兰想要的效果,此时巴基坐在凳子上,林兰就站在他身后,带头者只能偶尔瞟上一眼,不敢细看,这说明对方不是好色之徒;但如果他有这方面的喜好,那就更不会注意到巴基了。
林兰觉得为了救人,牺牲一点色相展示一下身材也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在泳衣派对的时候不是露得更多吗。
带头者最终离开房间时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恐怕没多少人在见过巴基的溃烂皮肤后还能笑得出来。对方早就想吐了,而且他觉得浑身发痒,连进屋搜查的环节都省掉了。但一个严谨的德国人是不会允许自己在这种时刻出丑的,他忍着不适很有礼貌地对林兰表达了谢意和抱歉,还将门板安装回去后,才带着手下匆匆离去。
恢复正常后的巴基洗了一把脸,收拾着混乱不堪的房间:“你肯定已经被盯上了。”他道,“这些家伙出现得太快,快得不正常。”
“我也知道不正常。”为了防止对方杀回马枪,林兰在楼梯口外几公尺周围布下了蚁阵,使她能更早知晓敌情:“但是,想要跟踪我几乎不可能啊,你已经很厉害了对吧,但即便是你,在几百公尺我都能察觉得到。”
“摄像头呢?”巴基道,“如果有人已经将你当成观察目标,全天二十四小时通过各种网络渠道监控设备监视你的一举一动,你也能感觉到吗?”
林兰呆了片刻:“这……我可没想过,谁会这么变态,那我挖鼻孔的样子不也被他看去了?”
巴基愣了愣:“哦,你也会站在大街上挖鼻孔吗,这我倒是看不出来。”
“我只是打个比方,不用这么上心。”林兰凝重地陷入沉思,她想不出会有谁会这么做,刚才那群人肯定是来自政府,至于究竟是不是德国的政府还有待商榷。
但巴基的判断肯定是对的,他们来得太快了。
收拾完地上的一堆杂物的青年坐在床边,就像是会读心术般,道出了面无表情的女孩儿最担心的事实:“放松点,他们的目标只有我,监视你只是确保万一,那个德国人对你的态度很客气,说明他的上司知道不能动你。而我们刚才那场戏已经让德国人放弃了,短时间内这个地方会很安全,是好事。”
“巴基,你跟我回美国吧,这样我和史蒂夫都能保护你。”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以及,我也不想见到史蒂夫。”巴基立刻回绝,“而且,我在这儿才找到工作。”
“是因为负罪感吗?”林兰道,“你认为他会对你失望,所以不敢面对?”
巴基却是摇着头,将一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