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风真君,我…”弥怒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解释些什么。
可是,嘴笨的他又不知该如何说清楚,为何应达的胖次会出现他的洞府中。
李临风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弥怒真君,我能理解,毕竟男人变态很正常。”
弥怒苦着脸辩解道:“我…真的不是那样。”
李临风呵呵一笑,“你们又不是亲兄妹,甚至连物种都不一样,所以,不要有任何的心里负担。
她的那物件能出现在你的洞府里,说明你们俩之间,其实并不是纯粹的兄妹关系。”
弥怒听到之后,在长时间的沉默之后,最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而应达,在飞快地躲进自己的洞府之后,脸颊如同被沸水烧灼,羞红得发烫。
对于自己贴身的私密小物会出现在那里,她心中并无太多讶异。
因为她时常去弥怒的洞府居住上一段时间,一直视弥怒为自己最为亲密的人,对他从不设防。
一想到他居然悄悄收藏自己的内内,脸上的羞红更甚,如同晚霞染红了半边天。
夜幕低垂,银月高悬,猿鼠山顶的景色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神秘而宁静。
李临风和弥怒相对而坐,石桌上摆放着几坛美酒和两个精致的酒杯。
几杯酒下肚,两人的话匣子也逐渐打开,弥怒开始缓缓讲述起他和应达的往事。
“我和应达诞生于葬火之战落幕之后,那是一个妖魔邪神猖獗、天灾人祸连绵不断的时代。我们的族人几乎全部在那场浩劫中丧生。
而我和她,却是在那个混乱的年代里偶然相遇。我至今都记得,初次见面时她那温柔而羞涩的模样。
我们一路相依为命,共同经历了无数的劫难与磨砺。”
说到这里,他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沉默了片刻,才继续说道:“我一直将她视为自己的妹妹,想要守护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然而,不知何时起,我的心中却悄然滋生了别样的情愫。
尽管我极力否认,但不得不承认,我对她产生了男女之想。”
李临风拿起一坛酒,为弥怒斟满酒杯。
在酒精的催化下,弥怒终于敞开心扉,吐露了那些长久以来深埋心底、未曾敢言的心声。
“我曾无数次想要向她表白,却总怕万一被拒绝。”他的语气里透露着深深的焦虑。
听闻此言,李临风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若非今日之事,弥怒或许会一直将这份情感深藏心底,与应达维持着兄妹的关系。
在原定的未来中,他们将成为仙众夜叉。
在魔神战争中,弥怒将与另一名夜叉伐难陷入自相残杀的境地,最终双双陨落。
而应达,在亲眼目睹了这一幕惨剧后,将陷入无尽的痛苦与疯狂,最终走火入魔,走向毁灭。
李临风决定做些什么,至少让弥怒和应达不再留下什么遗憾。
“弥怒,向她表白吧。她既然愿意将私密物品留在你那里,这足以表明她对你有特别的信任和接纳。”他劝说道。
可是,弥怒却显得有些窝囊,“但是,如果她拒绝了我,我们以后该如何相处呢?”
“所以,你宁愿什么都不做,也不愿意犯错吗?”李临风恨铁不成钢地质问道。
面对这样的质问,弥怒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他没有反驳,也没有辩解。
李临风发出一声冷笑,“弥怒,如果有一天,一个能说会道、擅长哄骗女孩的黄毛来勾引应达,你该如何应对?”
此言一出,弥怒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那幅不堪设想的画面。
他顿时怒不可遏,厉声喝道:“那家伙要是敢来,我一定让他好看!”
“哼哼。”李临风继续嘲讽地笑道,“但假如那黄毛已经哄得应达死心塌地,甚至让她怀上了他的孩子,然后应达跪在你面前,求你成全他们呢?”
这番话犹如晴天霹雳,弥怒整个人呆愣在原地。
李临风加大输出,“若事情真的发展到那一步,我猜你大概率会选择默默退出,甚至可能会把自己的洞府都让给那个黄毛住吧。”
面对这样的假设,弥怒黯然无语。
他知道,如果事情真的如李临风所说,他很可能真的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然而,那个黄毛对应达并不真心,他经常虐待她。他娶应达的真正目的,不过是贪图你和应达共同拥有的洞府与法宝。”
“不久后,由于长时间的虐待,应达不幸流产。你得知消息后心如刀绞,愤怒之下冲去找那黄毛报仇,将他痛打了一顿。”
“但就在你即将痛下杀手的关键时刻,应达在一旁声泪俱下地哀求你,求你不要伤害她的爱人,否则她就死在你的面前。”
“你终究是心软了,放过了那个该死的黄毛。”
“可没过多久,一个噩耗如晴天霹雳般传来——应达被那个黄毛活活虐待致死,死状惨不忍睹。”
“那一刻,你除了无尽的悲痛与悔恨,什么也做不了。”
李临风一边讲述,一边运用仙力将这一连串的悲剧事件以画面的形式传入弥怒的脑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