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江湄痛苦地嚎叫起来。
“哎哟!”
见女儿受伤,林梦怡呼天抢地,“大家都瞧见了么,江晚宁居然公然行凶,她把我的江湄打成了这副样子,长老们可要主持公道!”
“江晚宁,你真是太嚣张了,太无法无天了,赶紧把皮鞭放下!”
“江晚宁,你赶紧跪下认错,否则有你好看。”
“死不知悔改的东西,居然在老宅里撒野,今天必须要好好教训你!”
晚翎讽刺地笑了笑,江家族人的嘴脸可真的是可笑。
刚刚江湄要用皮鞭抽她的时候,他们个个都看好戏,只怕江湄把她打死了,他们都不会生起一丝同情心。
现在换作她抽江湄了,他们就急得上蹿下跳,把罪大恶极的帽子扣在她的头上。
他们不是喜欢看戏么,那她就让他看个够!她上演的戏码绝对精彩!
如是想着,晚翎非但没有放下皮鞭,反而一鞭接一鞭地抽向江湄。
“啪啪”的声响,大厅的上空回荡,江湄被抽得满地打滚,凄厉的叫喊声,直听得人头皮发麻。
“哎呀,住手,快住手!”
林梦怡哭喊着上前,想要解救江湄,奈何晚翎的鞭子太过劲猛锋利,又变幻莫测,她怎么都靠不得前。
江平宴也急得直跳脚,可惜依旧无能为力。
很快,江湄就皮开肉绽了,鲜血染了一地。
晚翎没有一丝仁慈,这些鞭子,都是替死去的江晚宁打得。
江晚宁是藤琳与江平益的女儿,父母都惊才艳艳,江晚宁生来也绝对是个漂亮聪明的女孩子。
都是因为江伊和江湄两姐妹自幼欺辱暗算,才让江晚宁变成了人人唾弃的草包废物,最后还客死他乡。
这个仇,她得替江晚宁报了。
所以哪怕江湄已经皮开肉绽,痛呼着哀嚎,晚翎也没有手软,直把江湄抽得像死猪一样趴在地上,呼哧呼哧喘气,她才堪堪停了手。
这时,族人个个都噤若寒蝉了,大概他们都是第一次见识到这样血腥的场面,也是第一次见识到江晚宁如此残忍狠绝的样子。
只是看一眼江晚宁,都感觉全身肉痛,生怕她的皮鞭下一秒落在自己的身上。
待晚翎停了手,林梦怡上前抱起衣衫破烂的江湄,哭喊道,“我的江湄啊,你好惨啊!”
江平宴也气得涨红了双眼。
他颤抖着双手,指着晚翎道,“江晚宁,你、你简直太可恶了,居然在老宅里,当着我的面,把我的女儿打成这副样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
语罢,江平宴大手一挥,“来人呀,把所有保镖都调过来,把江晚宁给我活活打死!”
一声令下,呼啦一下冲进来上百名保镖,一下子就把大厅塞得满满的。
族人纷纷向后退,黑衣保镖们把晚翎围得水泄不通。
这场面,就像狮群围捕小绵羊一样。
晚翎娇俏如花,亭亭立在大厅中心,一众保镖个个凶残如虎。
没有一个族人上前阻拦,江平宴站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场中的晚翎,高声呵道,“给我打,狠狠地打!”
呼啦一下,保镖们全部向晚翎攻击过去了。
藤琳和江平益急得团团转,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江羡也急得不行,他人小看不见场内,便爬上了桌子,站在桌子观看,生怕姐姐受伤,急得紧紧地攥住了小拳头。
而场中的晚翎,还是那副漫不经心,又无比凌厉的模样,当保镖们一拥而上的时候,她手里的皮鞭旋转着挥动开了。
因为保镖人数太多,又人高马大,黑压压围了一圈,族人看不到内里的江晚宁,只听得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人人都以为,江晚宁会被踏成肉泥,可是几秒钟之后,却看到保镖陆陆续续倒了一地,个个都被晚翎的鞭子抽
得皮开肉绽。
晚翎一人一鞭,所向披靡,江家的上百个保镖,根本不够她抽得。
不但抽飞了上百名保镖,还抽烂了许多名贵的花瓶和挂画,甚至有几鞭子还抽在了大理石茶几上。
如此结实坚硬的茶几,居然瞬间就裂成了几段,可见江晚宁的力量有多大。
如此狠厉的女人,让人不寒而栗,当所有保镖倒下,晚翎收回皮鞭的时候,族人全部都缩到了墙根处,个个瑟瑟发抖。
“哈哈哈……”
江羡站在桌子上,笑得直拍大腿,一边拍大腿还一边跺脚,兴奋得小脸都红扑扑的。
“姐姐威武!姐姐霸气无敌!”
当看到晚翎毫发无损,藤琳和江平益都狠狠地松了口气。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真正的晚翎,竟是如此潇洒强大的女孩子。
这一场打斗下来,晚翎给了他们强大的信心,于是夫妻两人收起了担忧神色,不知不觉间便挺直了腰杆。
再看江平宴一家,全部吓得脸色惨白,全家缩到了一处,就连受伤严重的江湄,都不敢哭出声音来了。
尤其可笑的是江鸿,一个年轻力壮的大男人,居然是最怂的一个,他钻到了桌子底下,抱着双腿抖得不像话。
此前告黑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