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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认为,苏臻和湛企嵘把事情推动到这个阶段,湛尚廷不论对湛夕葭是否有意,这杯酒都得接了,这是礼貌问题。
然而,湛司域的表情始终是似笑非笑的,不接这杯酒,也不表示拒绝。
场面突然就安静了,静得让人心生尴尬。
湛夕葭端着酒杯,前进不是,后退也不是,窘迫得整个人都似被架在火上烤。
她无助地看向苏臻,苏臻也是一脸焦虑。
“湛先生,”苏臻自我解围道,“湛先生今日可是身体不适,不方便饮酒?”
湛司域还是不说话,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
这个点头即刻给了所有人一个台阶下,苏臻适时把握住了,“夕葭,快把酒放了,湛先生身体不适,今日不方便饮酒。”
湛夕葭倍感失落,也倍感羞辱,默默地把酒杯交还给侍者。
空气里弥漫着尴尬的因子。
晚翎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无比担忧。
湛司域那么恨湛家,时刻都想着报复湛家,恨不能把湛家切割得七零八落。
而湛家却不知内情,一个劲儿地往上攀,还将自己的女儿推在最前,只怕是今夜要栽大跟头。
晚翎心疼湛夕葭,也恼湛夕葭,更担心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情,会将湛夕葭推上绝境。
本以为敬酒被拂了面子,苏臻该到此结束了,如此湛夕葭尚可保留些颜面。
但令晚翎没想到的是,苏臻求功心切,接着又安排了一个特殊节目……